七八月的夏天毕竟最像夏天。
即使罗德岛上很多的房间都几乎二十四小时开着空调,把难忍的燥热挡在了人造的屏障之外,然而压抑潮湿的气氛终究是挥之不去。
更不要说那丝丝的冷风仅仅只是在宿舍和工作用的设施里流通,寻常的走廊,拥挤的食堂宛如镬汤地狱,只要待上几秒,便让人大汗淋漓。
痛苦的事情总是让人联想到更多的东西,现在我在走廊间穿行,炎国的一句歌谣就莫名其妙地从我的脑海里闪现出来。
其实算不得歌谣,说是顺口溜,打油诗也许更为贴切:“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王子公孙把扇摇。”
我叹了口气,然后又使劲地摇摇头。
不想这些了,至少今天不想,至少现在不想。
我现在只想见她,最近实在太忙,琐事缠身也好,公务繁忙也罢,我们已经将近一月没有好好独处过。
但越靠近目的地,心里便越忐忑。
她会不会不在那里?
我自作聪明地想要给她一点惊喜,但假如却扑了个空,岂不是浪费了宝贵的休憩时间吗?
不过健身房里隐约而来的声响立马打消了我的顾虑,那是拳头落在皮革的沙袋上噼啪作响声,虽然炎热让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人都意志消沉,但她面对这样一个死物,仍在拼尽全力。
没有叩门,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果然只有她一个人,空气又闷又湿,热到好像能使人晕厥,但在这讨人厌的空气里,却又混杂着一丝丝清新的气味。
来自年轻女性身上的气息,让人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半拍。
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吧。
只要看见她,我就不免变得如此地不理智,连三伏天似乎也分外可爱了起来。
“呀?”她转过身,脸上汗津津的,似是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
“蓝毒,休息一下吧,渴了吗?”我笑笑,晃了晃手里的饮料。
蓝毒丢下了那个被揍得满是拳印的沙袋,我们一起坐在了健身房的休息室里。
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到24摄氏度,感觉上只比蒸笼一样的健身房好那么一点点。
虽然热得实在难受,但一下把温度开得太低说不定会让她染上风寒,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没关系,开低点吧?”她没有马上去擦自己脸上的汗,而且伸手拭去了正从我额头上流下的一滴汗珠。
“嗯……”我摇头,“心静自然凉,等等就好了,你快喝点水。”
她不再坚持,仰头饮了一大口我带来的饮料。
我专门配置的运动饮料,可能不太解渴,但可以补充些许的盐分和电解质。
“把饮料喝了,等一下再喝这个……”我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冻好的纯净水。
“好啦,像个老妈妈一样,”她放下水杯,俏皮地冲我眨眨眼,“我也有东西给你呢。”
她脚步轻快,几乎可以说雀跃着跑到休息室的小冰箱前,从里面端出了一块漂亮的糕点。
“这……”
“你不是今天有空的么,本来等会儿想着去找你的……”她有些害羞,“这是昨天晚上做的,用的料都是你最喜欢的,我……”
没等她说完,我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哇,呵呵,讨厌……”她轻轻地笑着。
“没错,都是我最喜欢的。”我喃喃道,接过她手上的蛋糕。
甜而不腻,虽然用了不少奶油和果酱,我平素并不怎么爱吃甜食,但她做的甜点,却感觉怎么都吃不厌。
我又想起了闷热空气里的那一丝清香……
她擦干了身体,也不再故作矜持,大大方方地投进了我的怀里。
“唔,蛋糕。”我不得不放下叉子。
她凝视着我的脸,良久,温柔地笑了笑,“别管什么蛋糕啦,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
“这里是公共区域啊。”我着实有点难为情。
“不管,一旦出了这扇门,说不定你就又被谁谁谁,什么什么事情给叫走了,教我如何不心急?”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来这里么?”
“知道,沙袋虽是死物,但每出一拳,它都会有所反馈。”
“既然如此,你这活物,又怎可以辜负于我?”
我无奈却又开心,松弛开身体,躺倒在椅子上。
蓝毒一旦狡黠起来,那股可爱劲儿,真真是让人无法抵抗。
她揽住我的脖子,凑上前来。
我傻傻地等待着,她小小的舌头熟练又略微霸道地撬开我的唇齿,径直与我的舌尖缠绕,裹挟到了一起。
但这还远远不够,她吻得越来越忘情,舌头狂乱地在我整个口腔里搅动起来,挖掘着,吞咽着那些新近分泌的津液,我感觉越发口干舌燥,也不甘示弱,拼命地攫取她的温热与香甜。
过了好久好久,我们才慢慢地放开彼此。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长长地喘息着,似是无意地拿起一粒桌子上的葡萄塞进嘴里。
“好甜呀,你也尝尝!”她笑着,再次贴近我的脸。
少女用鲜嫩的红唇堵住了我的嘴唇,我没法拒绝她口中的甘冽,更无法拒绝那诱人的绵软,只能放弃抵抗,仍由她来进攻。
葡萄被送进我的嘴里,我咬了咬,酸甜的果汁立刻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但与此同时,一种麻木的,却也舒适的感觉立时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蓝毒?”
“别担心,这是一点点神经性的麻痹,没有害处的。”
“我知道没有害处,不过……”
“不这样,你怎么可能愿意接着做下去呢,笨蛋,这里没人来的,干嘛老是压抑自己呀?”
我说不出话来,麻木的感觉来到了下肢,它似乎对胯下那东西尤其地有效。
我正在慢慢,慢慢地勃起,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密布了整根肉茎。
我感觉无比舒爽,却又难以忍受,只能大口喘息起来。
“抱歉……”她心疼地摸摸我的脸,然后在我的腿间跪下。
“别跪着……”
看到她这样,我才是心疼得要死。
“不是跪着,”她握住我伸过去的手,“是服侍我心爱的人。”
她轻轻解开我的裤子,肉茎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谈不上陌生,但还是吓了她一跳。
阳具出来时还有些疲软,但很快地就直挺挺起来,硬如铁般的肉棒在空气里寂寞躁动的,随着脉搏一起摇晃,抖动着。
蓝毒先是用可爱的小手拿住了阳具,虽然不能完全地把握住,但她仍是认真地,缓缓地套弄了好一会儿,在这轻柔的刺激之下,我心里那最后一道防线也宣告土崩瓦解。
现在,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儿好好缠绵一番,什么大事小事天下事,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蓝毒毫不犹豫地把她那张美丽的俏脸埋进了我的胯间,湿润柔软的红唇攀上了殷红的龟头,她羞红着脸,羞羞答答地张开口,一点一点向下,将大半根肉棒都含了进去。
直到前端已经顶到了她的咽喉,她才又将阳具退了出来,但临近出口时又恋恋不舍地咽了回去。
香软的丁香小舌灵巧地舔着,裹着,卷着暴起的阳具,蓝毒投入地摇动着玉首,肉棒还在不断增粗,这不免让她有些担心剐蹭到龟头,但此刻又无法停下来,只能又羞又怕地继续吮吸。
空闲着的小手下意识地托住了肉棒下那两颗同样巨大的圆球,五根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指爱抚,把玩着睾丸,好似在鼓励它们一口气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
绝美的少女跪在胯间,忘我,甚至有些疯狂地侍候着,我却觉得自己完全是被这丫头给征服了。
但有什么关系呢,满足爱人的成就感远比粗糙的征服和凌虐更让人心动。
阳具终于膨大到了极限,蓝毒只能含住前面的龟头,她满含歉意地看着我,我赶紧摸摸她的后脑勺,以便让她放松下来。
得到鼓励的蓝毒专心地猛攻龟头和冠状沟,那里是最最敏感的地方,不消多时,整根阳具就剧烈抖动起来,甚至从她嘴里滑了出来。
肉棒已经变得湿滑滑,亮晶晶的了,它想要发泄,想要喷射,蓝毒看出了它的意图,立刻重新将它吞入。
她费力地将阳具整根吞下,龟头伸进了她的喉咙,让她流出了点点泪花,但她强忍着,等待精液的到来。
猛烈的喷射瞬发而至,但即刻就被她贪婪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直到阳具终于停了下来,她才慢慢吐出了它,些许精液仍然残留于冠状沟和龟头,她将剩下的蛋糕抹在阳具和睾丸上,笑吟吟道:“别浪费了。”
就像品尝一道大餐,蓝毒细细地舔舐遍下阴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抚上我的双腿,甚至想要进攻后门,这时麻痹的效用已经退去,我起身抱住了她。
“唔?还没完呢。”
“傻丫头,该我伺候你啦。”我捏捏她的脸。
我勾住她的脖颈,深深地吻了吻她后颈上深蓝色的腺体。
“讨厌……讨厌……”她羞红了脸,不敢看我。
“谁叫你要欺负我?”我得意道。
“我……我今天好看么?”她悄悄地抬起头问。
蓝毒今天穿着一身运动套装,浑身洋溢着青春和活力,而脱下外套后,内里便是专门便于运动的胸罩,若有若无的,更加凸显她娇躯的曲线和魅力。
两座玉峰在爱人的注视下骄傲地挺立着,顶尖处粉红的蓓蕾也已经变得浑圆,烦躁地顶着束缚着它的胸罩。
我解开蓝毒的裤子,她配合地抬起腿,紧身裤一点一点离开她的身体后,象牙般光洁的身躯更是一览无余。
她曾经教过我解开胸罩的手法,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再不能等待分毫,在脱下胸罩的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掉了她的内裤。
美丽的少女已是一丝不挂,饱满的酥胸出现在我眼前,粉红的樱桃迫不及待地要和爱人亲密接触。
我温柔地含住了它,略微有些用力地拉扯,舔咬着乳头,蓝毒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大声地呻吟起来。
我双手向下,蓝毒配合地分开双腿,桃源处早就春意盎然了。
我起初还用手指去试探,穿插,但小穴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仅湿润,更是拼命地吸吮手指。
箭在弦上。
我调整了体位,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用手扶住她秀气的美腿,阳具对准桃源,轻轻捅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立刻被她所接纳,花门紧紧地闭合,死死锁住肉棒,不让它逃走。
阳具陷了进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我开始在这个可爱的女孩身上耕耘起来,温柔而有力地用肉棒前进,后退。
蓝毒经受着这庞然大物的“鞭挞”,单纯的呻吟转为了婉转妩媚的娇啼。
我抓捏着那对怎么也玩不够的玉峰,下体疾抽猛送,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我都与她的肉臀相撞,发出动人心弦的啪啪声。
龟头找到了娇艳的花心,我一门心思地向前冲击,开采着那个诱人的地方,力道大到像要贯穿她的身体。
我要她打开穴口,我要她把每一滴精液都完完全全地吸收进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体内迸发出来,淋在了龟头上,我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
“为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意乱情迷地呢喃道。
她突然认真地捧住我的脸,又笑着说:“嗯,好。”
我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结结实实地在她撩人的身体上做最后的冲刺。
紧实的花房也一起做着努力,更加拼命地包裹着阳具,她的双腿夹住了我的后背,在疯狂的抽插里,龟头一下钻进了打开的花心,竟然卡在了那里。
我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吻住她,将精液射进了她的玉宫。
花心蠕动着,像一张饥饿的嘴,吞食着滚烫粘稠的精液。
一直到一切终于结束,激情也慢慢退潮,我们仍然拥抱在一起。
“只有我们两个,真好,真希望,能天天这样。”她低声道。
“……”我没说话,只是摩挲着她的头发。
“你不希望吗?”她撅起嘴,问道。
“希望啊。”我笑笑。
“我希望单独和你在一起,我希望单独的爱,也希望单独的被爱。”
“呵呵,笨蛋。”
“你才笨。”
“笨蛋?”
“嗯?”
“我爱你。”
“我也是,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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