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一篇,感谢金主~
观前提示,本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要素:ooc,ooc,ooc,很严重的ooc,肛交,肛交,肛交,很漫长的肛交,嗯…还有两份纯爱,三块道具,一滴自慰,和快结束时的类排泄play(用的凝胶)
一篇以蔓德拉为女主的小短文(扶她女博,一如既往。)
伦蒂尼姆内的那场战斗过后,博士终于带队乘上了冲内城区的火车,本以为可以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可misery带来的一条消息让她不得不重新返回刚离开的战场,为了寻找到那枚深池的弃子——蔓德拉,然后从对方口中获知和石像鬼有关的事情。
她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吗?代价又是什么?
顺带一提,我的群聊已经再度开放,可以在先前的投稿中找到群号。(有入群问题,不清楚答案的话建议回头看看那篇自设龙娘。)
伦蒂尼姆的沉默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久远到往日的繁华似乎都已被城内居民遗忘,萨卡兹的高压统治让原本令维多利亚人引以为傲的坚固城墙与宏伟巨炮变成了禁锢人心的枷锁,无论是渴望自由的少年还是希冀和平的老者,在这笼罩在他们头顶的冰冷铁幕之下,都只有保持安静闭门不出一途。
不是没有人站出来,但敢于反抗萨卡兹的人——哪怕仅仅只是稍微表露了一些内心的不满——都被街上全副武装的巡逻队强行带进了废弃已久的工厂或是仓库之中,然后…便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于是这座城逐渐变得死寂,在大公爵们的注视之下,伦蒂尼姆悄无声息地遭受着腐蚀。
直到一辆列车打破沉默,在爆炸与呐喊的送别下驶离外城区,义无反顾地冲进这场风暴的中心。
而在车内,刚从战斗中脱离的诸人却已累的只能瘫坐在座位上,十几分钟前的激烈大战几乎榨出了他们的最后一丝力量,在萨卡兹军队的围剿之下寻求一线生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光是一个曼弗雷德就足以杀掉车厢里的九成人,更何况还有城防炮与无穷无尽的士兵,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测这场战斗的结局,那么能得出的结论只可能是…在双方狭路相逢的十几分钟之后,隶属于罗德岛的干员们和残存的维多利亚士兵就会一同被蜂拥而上的萨卡兹吞没,只剩摄政王阁下点名要见的“魔王”与那位总是将真面目藏在兜帽和面具之下的博士一同被押上通往市中心的车辆。
而扭转战况的关键,此刻正坐在走道尽头的一间卧铺之中,挑着阿米娅的下巴微笑。
“博…博士…都说了…那一步至少要到…”
卡特斯女孩的脸已经红得几乎与落日同色,她紧紧握住那只托着自己下巴的纤细手掌,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抱怨着:“虽然…博士您确实很辛苦,而且我也知道…如果和您做那种事…可以加速您的身体恢复…但是…太早了…而且凯尔希医生也…”
“好啦,我就是开个小玩笑啦阿米娅~”
被称作博士的女性笑了笑,但墨绿色的眼中却藏着些许遗憾,她摸摸怀中少女的头发,顺带捋了下那对可爱的兔耳朵,然后收回手,就要起身离开这间狭小的车厢,去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的异常性欲。
也许是在石棺中沉睡的那段时间受到了某些力量的侵蚀,在重回罗德岛后,博士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漫长时光中积攒下来的恐怖力量分毫未损,甚至过往的弱点也已消失不见——昔日由于身体过于脆弱,她只能二十四小时都穿着那件如同监牢一般的防护服,将不施半分粉黛便可倾国倾城的面容和珠圆玉润、修短合度的纤细身体藏在冰冷的面具与厚重的大衣之下,锁住自己的感情,以便能够在完成她背负的使命之前…苟活下去。
但现在嘛…
她终于可以脱掉风衣摘下面具,换上长裙丝袜,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进春天里,任拂面而来的阵阵微风吹起如墨长发。
她终于可以…明白活着是什么感觉。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双腿间那根原本不应属于女性的狰狞性器…便是代价的一部分。
摆脱孱弱身体的同时,异于常人的欲望也同时找上了她,过去那个冰冷傲慢寡言少语的恶灵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的博士…可是个会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和爱慕着她的干员们寻欢作乐的色魔…
自爬出石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许久以前就和她有着极深羁绊的凯尔希最先沦陷,平日里说话总是像个谜语人一样的医生被博士胯下新生的肉棒从震惊操到愤怒再操到求饶接着操到彻底臣服,最后甚至像个妓女一样边从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里喷射精液边低头亲吻肉棒尖端为对方做清扫口交…
接着便是那些同样在巴别塔时期就对博士有些好感的干员,再然后是新加入罗德岛,却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博士的干员…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这位在恋爱和指挥两方面拥有着同样出色才能才能的女性就在各种意义上彻底掌握了罗德岛,顺带挥着锄头把整合运动的墙角挖了个千疮百孔,至于用的方法到底是嘴炮还是打炮…这些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干,奈何性欲实在是过于强烈,如果不想个办法发泄出来的话…反应速度和记忆力都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下降到连正常人都不如的水平,只有定期进行性欲处理,她才能保证自己能够拥有足够的能力掌握罗德岛这艘大船的航向,不会让它触礁沉没,也不会让它误入歧途。
而且,博士还发现,在她使用源石技艺——无论是用于杀敌还是用于造物,或者仅仅只是拿来为她当天的伴侣变个戏法博美人一笑——之后,那股欲火就会烧得更加旺盛,往往上一秒她还在与身边助理谈笑风生共赏夜空中法术化作的点点繁星,下一秒她就已经脱掉衣物露出阳具将那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也在逐渐变强,从之前“刚一放完法术就要立即找个干员打上一炮不然就会失去理智”的情况慢慢变成了“放完法术之后可以憋个三五天再找个干员打上一炮也行”…
嗯…真是可喜可贺…
可有一种情况是个例外——受伤,如果博士在战斗中受伤,哪怕仅仅只是一道连血都流不了多少的小擦碰,上涌的欲望都会在战斗结束后将她变成一头野兽,循着本能抓住离她最近的女性开始疯狂地交合,同时在性爱中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治疗自己所受的伤害,这种状态下的博士完全不会在意被按在身下那人的感受,她只会采取记忆中最深刻的交配方式,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像使用一枚飞机杯般强暴对方,期间无论对方怎样挣扎反抗或是哭喊求饶她都不会心软,直到她满足地昏过去,被选为目标的那位不知该算倒霉还是幸运的干员才能得到解脱…
这场单方面的强暴将会一直持续到博士的身体完全恢复如初才停止,因此,若只是些小伤还好,一般的干员都能承受,但如果她在战斗中骨折断肢,乃至内脏破裂…这种情况要是让医疗干员来处理…可是会出人命的…
幸运的是,对策总归是会有的,阿米娅的源石技艺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可以通过共感与转移的方式帮助博士发泄出淤积的情欲,让施法的后遗症变得完全可以靠道具解决,就算真的遇到那种意外受伤的情况,阿米娅也能以封印上涌欲望的方式来强行拖延时间,待到善后工作完毕,返回营地后再去找那些自愿且有能力帮助博士愈合伤口的干员。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此前的某次战斗中,原本整齐的防线就曾被抱着玉石俱焚决心的敌人付出巨大代价生生冲破,领导着术士编队的阿米娅与恰巧滞留于最前线的博士在乱军中失散,担忧对方安危的她发了疯一般的寻找,希冀不要发生最坏的事情。
最终她照着追踪器发出的信号找到了一片树林,在此地静静生长了不知多少年的参天古树上布满了新鲜的刀痕与弹孔,一看便知是战争留下的痕迹,显然,被小股敌军追杀的博士与另一名同伴逃到了此处,心知在平原上定是无法逃脱,于是藏入林中,欲要凭借此处的复杂地势同敌军周旋,从死局中觅得一线生机。
博士的尝试很是成功,她最终以极小的代价与陪着她逃生的塞雷娅一起换掉了整支敌军,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还是不小心受了伤,准确来说,在一枚炮弹落在她们身边的那一瞬,她下意识地推开了塞雷娅。
于是当阿米娅终于走出迷宫般的树丛时,她看到的…是无比诡异却又色情的一幕,在遍布尸体的战场边缘,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的博士将塞雷娅压在了某棵从中折断的大树上,逼迫龙女背靠着树干抬起双腿与尾巴盘在她的腰间固定住身体,而后以胯下那根粗长的凶器反复贯穿对方的身体,借此泄出体内淤积已久的欲火。
从二人脚下散落的点滴淫水与精液来看…她们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博士随身携带的那盒避孕套都已尽数化作了对方龙角之上五颜六色的装点,长到塞雷娅原本健美平坦的小腹都已被内射到高高隆起,长到一向坚毅沉稳如同山峦的龙女都已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娇媚一面——她亮铜色的美眸里盛满了如水般的欢愉与渴求,紧缠在人腰间的龙尾尖端欢快的左右摇摆,甚至主动伸手拉过神志不清的博士,献上蕴满炙热爱意的深吻…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阿米娅就有些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是那场战斗之后,塞雷娅便主动与罗德岛签订了长期合作互助的条约,而后要求成为博士亲卫队的一份子…
当时的她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决定,但此刻…在经历了与萨卡兹们的生死搏斗之后,望着那个一直挡在她身前的纤细背影,她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应该为对方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帮着博士缓解一下战争带来的巨大压力。
于是她伸出手,拉住了博士的衣角…
………………
门外,misery背靠着墙壁,把玩着他那柄从不离手的短刀,看似百无聊赖,但面具下的双眼却紧紧盯着每个经过这条走廊的人,戒备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门忽然开了,阿米娅捂着嘴探出头来,被离她不远的misery吓了一跳,匆忙奔向了过道尽头的卫生间。
萨卡兹青年依旧自顾自地让短匕在指间舞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又过了几分钟,博士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素丽脸颊上不带任何表情,看似波澜不惊无事发生,但大衣下摆处的几点白浊却将此前她与阿米娅做的那些情事暴露无遗,misery无奈地摇了摇头,手中飞舞匕首微微一顿而后继续跳跃,但博士显然已经读出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饶是她活得够久脸皮颇厚,此刻也不禁面色微红,十指轻轻一弹,便以法术将衣物上的种汁尽数去除,而后她轻咳两声,正色开口:“misery,战斗时有些情报不方便交流,现在…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知道的吗?”
“嗯…是这样的…”这位身经百战的精英干员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开始从头讲述自己与深池部队与维多利亚人的经历…
几分钟后——
“大概,就是这样了”
博士抱着不知何时回到车厢内的阿米娅坐在靠椅上,聚精会神地从对方的汇报中提取着有用的信息,过了半晌她才抬起头,第一句便是疑问:“…misery,你刚刚说…深池的那个干部没有死?”
“是,在离开仓库前我确认过,以那只菲林的身体素质…可以勉强活下去。”萨卡兹青年稍顿了一下,接着说:“但考虑到她和我们盟友之间的关系,我没有帮她。”
“啧…这就有点…”博士眉头微皱:“虽说她完全不可能和萨卡兹联手,但是…石像鬼…”
思考良久之后她回过神,用下巴蹭了蹭怀里小兔子的头顶,而后将阿米娅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这样吧…我跑一趟…”
“博士?!”
“博士…?”
面对阿米娅的惊呼和misery的疑问,女人淡然回答:“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阿米娅你要负责和盟友们打好关系,维娜、号角、还有那几位本地人…”她安慰似的轻轻揉着小兔子的头发:“你的任务…比我要重得多啊…辛苦了,我的阿米娅。”
“至于misery你嘛…”博士看向一旁的萨卡兹:“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听了你的叙述,我总感觉…当时深池的那个干部,可能还有意识,因此…你去的话,有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所以还是只能我跑一趟啦~”她摸起桌子上的面具,看着满脸担忧的二人轻笑:“行啦,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那些普通的萨卡兹士兵…对我来说,多少都一样。”
听到这话,阿米娅与misery心知再无法劝住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博士,只好目送对方戴好面具抓起背包拉开车门,面朝铁轨下方飞速掠过的景物,做好了纵身一跃的准备。
“哦,对了…”踏出车厢的瞬间,博士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未能交代,急忙转身:“如果列车到达伦蒂尼姆中心时我还没回来的话,那就先想办法遮掩三天,要是三天之后我依然没能和你们汇合…就把我的去向告诉盟友吧。”
话音未落,人已跃出车厢,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借力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徒留二人面面相觑,无奈叹息。
寻找代步工具的难度超出了博士的想象,她原以为伦蒂尼姆如此繁华,街边应该不缺可以利用的小车,怎奈蝗虫般的萨卡兹搜刮得实在是太过彻底,别说车了,铁皮都不剩半块,最后还是花了一番力气撬开铁轨旁的仓库,从最里面找到了一台检修铁路用的手摇车…对,堂堂罗德岛的领导人,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恶灵,竟然是站在平板上一点一点把自己摇回外城区的…
真丢脸啊…
当暗淡苍穹下的熟悉车站进入视线时,热泪盈眶的博士差点抬手放个烟花来庆祝一番,她强压下心中的喜悦与解脱,悄无声息地跳下陪伴了她五六个小时的板车,目送对方在惯性驱使下滑入月台,然后引起一阵呼喊与警戒。
果然啊,这帮萨卡兹…还真是不可小觑…
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戴上面具拉下兜帽,同时催动源石技艺让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既然莫测的黑暗中不知潜伏着多少早有防备的敌人,那么做好伪装就显得十分重要了,至于随之而来的发情这个问题,她可是带了不少抑制剂…还有珍藏的一套飞机杯与跳蛋。
堵不如疏,事皆如此。
没费太多功夫,博士便成功摸出了车站,她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抬起头,深深吸气,慨叹伦蒂尼姆夜空的昏暗——许是为城中阴沉气氛所浸染,本应于苍穹之间汇成银河的点点繁星如今也隐在了幕后,不愿目睹自己身下的一幕幕凄惨悲剧…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若不是今夜星辰无心闪烁,只怕博士要想潜入城中…还得多花不少时间,且必须冒着被一枪贯穿胸膛的风险从车站中密到几乎要织成渔网的枪线中穿过,所谓刀剑无眼,想来子弹也不会因为对美人的怜惜而心慈手软。
所以,她实在是占了大便宜。
空无一物的夜空想来也称不上什么美景,因此博士仅是出神片刻,便重新将心神投回了现实,意念一动,感知着身周那些阴暗角落里最难被察觉的每一分波动,试图从犄角旮旯里找出几名萨卡兹密探。
然而…眼线没有寻到,却是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当那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粉白相间气息出乎意料地窜入脑海时,城府深到直面天灾亦能面不改色的博士竟是失态到怔在了原地,面具下墨绿色的双瞳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情绪激荡间衣角无风自动,地面上的尘土亦因她无意识溢出的些许气势而扬向天空,恰如一场雪般应了心中凄凉。
特蕾西娅…是你吗?
博士看向不远处的地面,那里空无一物,但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前,曾有人站在那里,注视着列车奔驰而去,没入一望无际的田野。
那时,她脚下会像现在一样,有朵朵泪花无声绽开吗?
不知道。
她很想知道,但惆怅的时间已经太久,被一辆平车引走了注意力的萨卡兹们迟早会找到这里。
所以她半弓身子,悄无声息地向着misery告知她的那处仓库行去。
路途要比想象中顺利得多,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到达了目的地,合金铸就的大门也许挡得住很多觊觎内部货物的盗贼,但高处的窗玻璃总不可能也是金属质地,伴随着微弱的声响,博士已从某扇早就在战斗中被法术碰撞的余波击碎的窗户处翻进了仓库。
然后单手抓住房梁悬在空中,望着身下地面倒抽一口凉气。
“嘶…好狠啊…在这种可能一辈子都没人会来的地方下这么多地雷?卡兹戴尔的军火是不要钱吗?”
暗骂两句出了口恶气,博士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些爆炸物在同一时间被触发,那么不要说此行的目标人物,就连她自己也有可能会葬身于此,而根据她对萨卡兹的了解,那些心理变态十有八九会把所有引线串在一起…
因此她睁大眼睛搜寻深池的那只猫猫,同时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外界的响动,以防被人来个瓮中捉鳖,直接阴死在此。
然而事情顺利得有些反常,在来之前博士想象过很多可能,比方说来迟一步,要救得那人已经失去了生命,又或者打扫战场的萨卡兹发现了那只还有一口气的猫咪,而后残忍强暴接着补上一刀,尸体随便扔在某个她无处寻找的角落,再或者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阴谋,目的就是将她引入包围,然后…把失手被俘的她轮奸到意识不清小腹隆起双穴喷精,再在扶她肉棒里塞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最后扔进囚车,在伦蒂尼姆的街头公开羞辱…
她甩甩头驱走那些不切实际的色情妄想,意识到驱动源石技艺的后遗症已经体现了出来,因而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要不然…真的有可能会因为欲火焚身而失去判断力,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旦恢复了理智,远超常人的五感也就跟着回归,博士轻易地从重重地雷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可怜的菲林少女此刻就昏迷在她身体下方不远处的集装箱旁边,而再往远处看去,半敞着的下水道入口赫然在目,幽深的逃生通道被四周遍布的危险地雷衬托得那么可爱,可爱到博士不禁冷笑。
她才不会相信守卫这里的萨卡兹士兵会那么脑残,不仅打扫战场的时候留了个如此明显的活口,更是连下水道和窗户都会忘记堵死,讲道理…卡兹戴尔要是真就这水平,随便抽个小国都能给他灭了,还用得着联合?
那么…面前这种反常景象的成因就显而易见了。
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容,博士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绳枪,稍微目测了一下她与下方昏迷菲林之间的距离,而后瞄准不远处的房梁,扣动扳机。
爪勾应声飞出,在被作为目标的梁柱上绕了两圈而后牢牢扣死,博士抓住绳索末端用力拉了拉,确认了这条临时构建的“藤蔓”足够结实,可以让自己客串一把马戏团的飞人,而后她深深吸气,平复掉心里那一丝似有似无的紧张,抓紧绳尾纵身一跃,扑向了满地爆炸物中间沉睡的美人。
计划很简单,在掠过地面的那一瞬间抓住对方而后借力再度飞起,从不远处的另一扇窗钻出仓库,接着钻入夜色,逃向成功。
然而从过往的无数历史中可以看出,越是简单的计划成功率就越高,因此如一只蝙蝠般自房梁上扑下的博士并未受到阻碍,或者说黑暗中的无数眼睛与枪口因为对她此等冒险行径的惊诧而慢了半步,竟是未能在最佳时机扣下扳机,让无情的子弹伴着火光射出,在惨叫声的伴奏中贯穿黑袍下的玲珑身躯。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错失了如此良机的枪手们似乎也已被冥冥之中的天意厌弃,只是片刻,博士便已快要掠至地面,若是现在开枪,想必被以此等粗暴方式扰了清梦的颗颗地雷…会以更为粗暴的手段来行玉石俱焚之事。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这名闯入者将诱饵捞出险地,他们竟再无半点应对手段!
空中,女人墨绿色的眼瞳中跳出一丝微嘲笑意,对着飞速靠近自己的少女伸出手,纵然还有一小段距离,可看她那成竹在胸的模样,显然已是料定了自己计划的成功。
可就在这时,变数再生!博士只觉身子突然一沉,本应支撑她抓住那人再度荡起的外力骤然消失,只剩永不变迁的地心引力拉拽着身体,将她拖向名为失败的深渊。
她狼狈不堪地砸在那只菲林身上,险些碰到一枚地雷。
然后,枪声才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开来,如同丧钟一般,绕梁不绝。
博士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知道定然是支撑自己的那根绳索被人射断,而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仅开一枪就射中高速运动的绳索…单在枪法这一项上,只怕藏在阴影中的那名萨卡兹佣兵,已经不比自己的老朋友(老炮友)差出多少…
W啊…呵,抛开脾气不谈,胸部大小倒和在床上的表现很是一致——有够色情。
之所以在如此绝境下还有心思回想那些发生在军帐之下的荒淫情事,自然是因为博士还远未到山穷水尽之时,纵然计划失败,但她这一生也不知遭受过多少意料之外的变故,怎可能不想好后路?
只见她在落地瞬间张开双臂,牢牢抱住昏迷少女绵软的娇躯,跟着就势一滚,便落入了一旁大开的下水道口,而那枚追来的子弹却是迟了一步,只得不甘地在井边炸开一朵不怎么好看的混凝土花,权作送行。
“啧…还不错,有成为我猎物的价值…”
数百米外的楼顶处,那名刚开了致命两枪的女性萨卡兹狙击手放下手中的长枪,站起身子望向仓库的方向,薄唇微翘,露出一抹美丽且危险的笑,显然,博士二人的逃脱并未令这位身经百战的佣兵生出挫败感,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
摘下头盔任凭许久未得自由的披肩黑发欢快洒落,她抬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额前蜿蜒而生的双角,轻轻叹了口气,对自己方才的发挥略微有些不满,明明第一枪就可以直接将对方杀死在半空中…为什么却要选择射断绳索?
或许是因为不想让那座仓库里的所有萨卡兹都死于被触发的地雷,或许是因为想让对方死得更为绝望,或许只是因为刚才自瞄具中惊鸿一瞥那道毅然扑下的身影时…有那么片刻功夫,误将之认成了记忆中最为刻骨铭心的那人。
不错,一样身着与夜空同色的黑衣,一样戴着遮蔽容颜的面具…只是那人定然已经死了,永远不可能活过来。
可惜了巴别塔的那抹亡魂…
狙击手任自己在回忆中微惘片刻,直到夜风平息,不再拂动长发,她才弯腰拾起脚边那杆大枪,转身向着楼梯走去。
她并不打算去追那两个人,毕竟…下水道中的布置她也略知一二,那么多复杂阴险的陷阱尽设在一处,想来就算是往日的恶灵复生也难逃一死,又何必多劳心神?
这样想着,她走出几步,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声震碎了那层流于表面的不在意,似红酒或血般耀眼的双瞳带着震惊回望,将眼前纯粹的毁灭景象印在了脑海里——几十秒前还完好无损的仓库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朵由烟雾碎片与火光构成的鲜花,盛放在伦蒂尼姆的夜空下,向每一个有幸目睹如此场景的人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她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自己的目标居然狠厉至此,然而稍愣片刻后,唇角那抹微笑竟是愈发动人,连带着向来冷若冰霜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一丝趣意。
是啊,那个恶灵已经死了,自己昔日藏着的小心思也就只能跟着一辈子埋在过去,但是今日见到的这个人,似乎也很有意思呢。
替代品?也许吧。
而且…在自己值夜之时惹出这等大乱,若是不给出一个足以令上层满意的说法,只怕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是一粒花生,或是一颗土豆?
将刚吸入腹中的那口阴寒气息尽数呼出,她背好了自己的重狙,向着城外飞奔而去,以肉身追火车自然是件愚蠢至极的事情,但想来城郊总会有几辆足以代步的工具,就算什么都没有…可凭自己的耐力,追上一个带着累赘,还要一点点摸索道路的人,想必还是很轻松的。
下水道的出口,可就那么几个,更何况…
她摸出移动终端瞟了一眼,
希望她们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日光之下吧…呵呵…
同一刻,靠着几颗设定了延时起爆的手雷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的博士也终于照着地图在伦蒂尼姆地下错综复杂的通路中确定了自己应走的路线,她无奈地长声叹息,收起掌上终端,望着身边安睡美人沉默不语。
她自然清楚对方曾做过什么,不管是此前于伦蒂尼姆内决战时亲眼所见的幕幕景象,还是从风笛与号角处听闻的那些故事,都在向她诉说着这只猫娘的残暴与心狠手辣,今日她独自前来,也是存了交涉不成立即动手的想法,石像鬼的秘密虽然重要,但若和自己或手下们的安危比起来,自然不值一提。
但是…为什么此刻看着少女沉眠时微蹙眉间的痛苦,她那颗坚硬如同金石的心脏…竟会有些发软?
这只名为蔓德拉的深池干部是个很危险的人,千万要小心应对…博士不停在心底提醒着自己,莫要被表象所欺骗——因一时大意而死于“柔弱”少女手中的例子太多了,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纵然她对自己的心性与实力都极有自信,可也万不敢忽视了细微处若隐若现的危险。
然而她又细细端详了半天身边菲林的眉眼,却是怎么也看不出传闻中的狠毒…嗯…看着倒是有几分少女独有的稚气,以及浓重到难以抹去的不甘与愤怒。
想起misery亲口告诉自己的那个故事——发生在蔓德拉与萨卡兹间的殊死搏斗,和她最后在仓库中作出的选择,博士再度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事未办,纠结片刻,还是缓缓伸出手去,掀开对方那身满是尘土褶皱的黑色纱裙,露出其下白嫩好似布丁的肌肤…与腹部狰狞的血口。
没错,博士是要帮蔓德拉治伤,虽然她在刚滚入下水道的那刻便已通过源石技艺确认了对方性命无碍,可毕竟是道足可致死的伤口,早些处理了总是好事。
墨绿色的瞳微微眯起,仅是看了一眼,博士便已判断出了少女的状态,她深知凭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包裹里的事物,顶多能吊住对方的命,却绝不可能让对方醒过来。
醒不过来,自然也就无法对话,更无法得知石像鬼们的下落,无法将对方争取成自己这方的助力,她冒着天大的风险来此,定然不能允许自己没有任何收获…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博士第三次叹息,颇为无奈地伸手盖住那道伤痕,而后闭上眼睛,催动起自己那上限未明下限恐怖的源石技艺,尝试着修复对方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的法术性质古怪莫名,便是再古老的人物只怕也无法说出其来历,但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实在是有些愚蠢,毕竟…力量本身的强弱,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一点上,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治疗的过程不算漫长,当那只纤细的玉手从少女腹间挪开时,原本血红的裂口已经消隐无踪,连半点痕迹也未留下,只余洁白到有些耀眼的大片肌肤在灯光照射下闪着不算淫靡却依旧动人的光泽,令博士有些口干舌燥。
她忍不住深深吸气,试图压下小腹处升腾的情欲,但旋即便意识到这显然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潜入伦蒂尼姆时用的那几次法术所带来的副作用本就未来得及发泄出来,如今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强行催动能力…二者叠在一起,所掀起的欲潮可不是相加那么简单,如今又被身畔无瑕的少女胴体刺激了一番,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便再难浇熄。
何况,为什么要抑制自己的欲望?身边不是有现成的素材吗?
拽着蔓德拉身上衣物的那只手微微一颤,鬼使神差地将那件极薄的黑纱又向上拽了几分,令其下浑圆坚挺的两颗小巧果实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博士的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象让目光中的挣扎之意渐渐转化成了贪婪,她忍不住挪了下身子,拉近了与对方的距离。
“咕…不要…别走啊…求求你们…回来…”
然而就在急不可耐的手指落于猫娘肌肤之上的那一瞬间,博士听到了对方的梦呓,心虚同时又听出其间交织的绝望痛苦不甘悲伤,百般复杂情感交织在短短的一句话中,竟是令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她心头也微黯片刻,顺着腰线向上攀去的右手怔在原处不动,目光却已自对方胸部挪开,转而移向了那张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小脸,打算看一看…这只小猫到底是在伪装昏迷,还是在佯作清醒。
可她盯着那对紧闭的眼与扭曲容颜看了半晌,也没能寻出一丝异样,倒是再一次感怀于这张年轻容颜背后的沉重故事,因而欲火被怜惜之意冲淡了少许,便给了理智重归的机会。
“唉…算了…我也不是那种人…”
博士今天叹息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点,她本不应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然而在身边这只始终昏睡的菲林面前,被压抑了无数年,以至于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善良本性却悄然从心底爬了出来…
忆及往昔,她双瞳微黯,按在对方身上的双手终是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转至自己胯间稍稍调节了一下被紧身裤勒得有些难受的半勃肉棒,随即感受到强压下去的情欲正在反扑,于是慌张地安置好少女,从边上的包里随手掏出几样奇形怪状的道具,猫着腰钻进了一旁的岔路口。
…………
“啊…呼~真是神清气爽…以及腰酸背痛…”
过了许久,博士才一点点挪出了那片黑暗,左手握着几颗沾满了淫液的跳蛋和一根闪着水光的橡胶棒,右手却是拎着一大把水气球般的避孕套……
她寻了个角落埋葬掉这些用过的淫具,接着扶腰站起,擦去额头上的一层薄汗,暗想一用法术便要进行强度如此之大的自慰或是交媾,就算自己的身体素质再好…只怕也总有一天会吃不消。
不过那估计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而且凭自己那些后宫的智慧,什么样的强身健体药研究不出来?
想到这里,她自我安慰似的揉了揉双腿间依旧不安分的阳物,走到仍未恢复意识地蔓德拉身前,在弯腰抱起对方和转身背起对方之间斟酌了片刻,终是选择了对自己刺激小一点的办法——公主抱。
然而…这只菲林穿得也实在太清凉了一点,不提上半身那件薄似无物的黑色纱衣,单是紧裹着双腿,将本就柔软嫩滑的腿肉质感变得更为细腻的两条白丝…便足够自慰到差点肾虚的博士长吁短叹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嘶,手感真好…”
不知何时遮住容颜的面具下传出一声有点猥琐的感叹,博士迈开步子,走上了通往地面的那条路。
做梦的感觉通常不会太差,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最擅长的便是将自己不愿做不敢做或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做的各种事情在闭上眼睛之后化作虚拟的图像,于脑海里反复播放上无数遍,直到被外力或是良知唤醒,而后再依据画面的荒唐程度由大脑判断是该彻底遗忘还是该牢牢记下。
但若是噩梦,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重复观看自己最为悲伤难过痛苦绝望时那些零散记忆碎片的感觉想来不会太好,故而即便是在昏迷之中,蔓德拉那对似柳叶般的眉依旧紧紧皱起,像是正直面着某种巨大的恐怖一般。
事实上,如果不是博士及时出现在那座废弃仓库之中,极为强悍冷静地飞身而下连躲两狙抱着她滚入下水道中再以一枚手雷镇住追兵,只怕等待着她的结局…不是在那些萨卡兹失去耐心之前悄无声息地凄惨死在无边噩梦之中,就是在他们打扫完战场之后被拖回军营草草治疗而后废掉施法能力沦为泄欲工具。
因此,说博士是蔓德拉的救命恩人,那是一点也不过分。
但很可惜或者说很正常的是,昏迷之中的菲林少女不知道也完全不可能知道自己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因此当她迷迷糊糊地摆脱梦魇睁开眼睛,而后看到一张漆黑冰冷的面具时,心中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是不是被那些萨卡兹俘虏了?!
谁叫某人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威严坚持戴着那张面具呢…
虽然此前在伦蒂尼姆内战斗时蔓德拉曾见过博士几面,但在那样的险恶境地下,没人会去刻意记住一个萍水相逢的兜帽怪人,所以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一肘顶在了对方小腹上。
虽说幼猫初醒,浑身酸软无力,但毕竟是偷袭,而且肘击在贴身情况下所能发挥出的威力极为可怕,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思索前路以及享受指间嫩肉绝妙触感上的博士自然没法避开这一击,她吃痛低哼,抛下怀中人儿后撤两步,捂着肚子惊怒交加的望向一脸迷惘的菲林少女,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那看来只能放弃那些情报把她拿下当成飞机杯来发泄欲望了…
肮脏下流的想法一闪而逝,因为她已经从对方神情看出了方才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肘仅是刚从梦中醒来惊慌之下做出的本能反应,于是便熄了脑中诡异想法,轻叹半声,率先开口打破寂静:“我说蔓德拉小姐…你们那边习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吗?”
能够从尸体堆积成山的下水道中艰难活下来并在深池占据一席之地的蔓德拉当然不可能是个毫无城府的人,在为人处世这方面她虽然尚不能与对面这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秘存在相比,却也已经足够沉着冷静。
她偏头打量了几眼面前以一张黑色面具遮住容颜的窈窕身影,没费多少工夫便将其与记忆中的某个指挥官联系在了一起,于是灰发下的猫瞳微微眯起,出言询问:“罗德岛…?”
“…看来你对几天前的那场战斗并非毫无印象…”博士点点头,沉吟片刻,向对方伸出手:“那你也该清楚,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
“所以,要不要一起走?”面具下的双眼闪着诡异的绿光,博士在等,等她想要的那个答案,当然…如果对方的回复并不合她的心意,那她也绝对不会介意将主动伸出的友谊之手变成一记阴狠的攻击。
但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她最终等来的不是冰冷的拒绝,一发可以轻易抹去的法术与在反击下失去意识任自己玩弄的少女,而是一只柔软却冰冷的小手,低头望着蔓德拉凌乱的灰色发丝,她半是无奈半是怜惜的轻轻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自己怎么舍得下手去逼问那些情报啊…
也罢,就当是照顾小孩子了…说起来这只小猫看上去和阿米娅也差不多大,都是些可怜人啊…
她轻轻牵住蔓德拉的手,随即因那份顺着指尖传递过来的寒冷而下意识地加了些力气,而后将面带疑惑之色的猫娘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对方走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蔓德拉怔了怔,望着身前那个不算高大厚实却依然能够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的背影,不知为何,眼眶竟微微有些湿润。
她本以为在目睹了那么多同伴的死亡后,被无情抛弃的自己已经流干了眼泪,从深渊中爬出来后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燃尽生命去向那些萨卡兹复仇…
也许再加上深池?她不知道。
然而此刻,在又一次被人护到身后之时,她那颗本应死寂如冰的心…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低头掩去眼中一抹复杂难明的神色,她乖乖地跟在博士身旁,向着黑暗后不知是否存在的光明走去。
路不算太难走,然而毕竟是下水道,因此食物与饮水自是无处去寻,就算博士早有准备,可行囊中的那些物资最多也只能支持三天,好在她们要行过的距离算不得长,若是全速前进,三个小时估计也就够了。
问题是…在这种地方,怎么才能全速前进?
小心翼翼地以手中小刀挑断绊雷的引线,博士放松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随手将其向后一抛,拳头大小的炸弹在空中转了几圈,不偏不倚地落在蔓德拉撑开的布袋中,与早就呆在里面的十几位同伴相会,以磕碰声诉说着没能绽放得不甘,但紧接着袋口一拢,它们便安静了下来,再无法言语。
“呼…接得真好~谢谢啦蔓德拉小姐~”
她转身揉了揉菲林少女的头,弄乱柔顺的发丝后又用指尖将之细细梳理回原状,从前每个与阿米娅一同埋首于无数文件间的深夜,她都会以这种手法来安抚承受了远超正常同龄人所能承受的巨大压力的可怜小兔子,彼时阿米娅那对兔耳总会随着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颤抖不止,呼吸也会极不明显的急促几分。
于是她把同样的爱抚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不用想也能明白,这个年纪便被生活逼得只能拿起武器走上战场的小姑娘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缺爱,因此…适当且自然的身体接触,便成了与其拉近关系的最好方法。
当然少女柔顺好似绸缎的灰发揉起来手感也是极佳,虽然不能和白丝美腿相比…不过聊胜于无嘛,再说了,使用法术的后遗症可还没有完全去除,压抑异常的性欲已经够艰难了,若是再不想方设法找点乐子,她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把身旁这只猫娘压在墙壁上狠狠爆炒一顿。
所幸她暂时还能控制住自己,因此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中,妄想终究只是妄想,那双稳定到令人心悸的手只是轻巧地握着刀柄拆除地雷而非掀起衣物逗弄乳首,胯间蛰伏的半软肉棒也只是安静呆在紧身裤中而非傲然挺立喷吐黏液,脑中画面虽仍旖旎无边色情难言,但至少…还没有变成现实。
蔓德拉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被压住侵犯的边缘已经走了无数个来回,她半眯眼睛,感受着那只手在头上来回抚摸,并没有像最开始那般似遇见蛇蝎般跳开,也没有抬起头主动迎合对方的动作。
她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和博士想得一样,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被这样温柔地爱抚过,过往虽也曾有人关心爱护她,但那终究只是…阴谋家对一枚还算好用的棋子的关心罢了,而若是这枚棋子敢于违背主人的命令…
那结局便只能是被无情地抛出棋盘,落在无人问津的弃子堆中。
她已经被抛弃了一次,那么面前这个人…会抛弃她第二次吗?
她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被人轻抚发丝的感觉还算不错,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更是极佳,好到她甚至有些贪恋萦绕在指尖的温度和那人轻笑感谢自己时的语气…
真好啊…原来活在其他人的保护下…是这种感觉吗?
这样想着,蔓德拉唇角不由浮现出一丝微笑,可惜因为视角原因,这抹虽青涩却仍美丽无比的笑意未能被博士纳入眼中,不过她仍是察觉到了身后猫娘态度的变化,心下顿时一喜:不容易啊…花了这么久才刷起好感度,真是…唉…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低响,下意识将之归为水滴砸在石头上时发出的响动,但随即便想到此处虽为下水道却已废弃多年,干燥得连青苔都寻不出半块,又从何处找来一滴清水自然滴落?
然后第二声嘀嗒紧跟着响起。
她墨绿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扶在蔓德拉头顶的那只手迅速向下探去,夺过对方手中包裹,在将之掷向通道深处的同时另一只手化掌推出,把满脸疑惑的少女推向生路,也亲手断了自己逃脱的希望。
因为在她做完这一连串动作的瞬间,第三声便已响了起来,却没有第四声。
有的只是爆炸。
灰色秀发在空中飘扬,却不是因为迎面而来的春风,而是因为退得太快,快到发梢跟不上身体,只能拼了命地艰难追赶,发丝都不够快,思绪自然也无法跟上事情发展的速度,故而直到倒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蔓德拉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只感觉到手中一直紧握着的那袋炸弹被粗暴夺走,接着身前那已经渐渐获得了自己好感的人一掌推出,身子便离对方越来越远,同时那道身影在视野中的占比也逐渐变少,这让她有些慌张,难道…自己又被抛弃了吗?
紧接着爆炸声占满了她的脑海,却没能遮住她的眼睛,因此她还能清晰地看见…那张面具和戴着面具的人连迈步都来不及便被膨胀的火光吞没,消失在了一片绚烂之中。
等坐在地上的蔓德拉再回过神来时,面前原本宽敞的通道已经彻底被碎石与水泥块堵死,好在她运气不错,爆炸并没有引起整段下水道的塌方,更没有在伦蒂尼姆复杂的地下世界中掀起连锁反应导致这座古城沉陷。
也许…这不是因为运气不错。
她忽然跳起来,扑向那堆几分钟前还是生路的废墟,疯了似的刨开堆积如山的瓦砾,全然不顾自己娇嫩的手掌被尖锐石块划破,飞扬的灰尘侵入伤口,带来的阵阵剧痛让她皱起眉头,但手下动作却没有片刻停歇。
因为蔓德拉知道,如果自己慢了一步…
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她确实很努力,但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的,当她搬开不知道第多少块石头,终于看到了被掩埋在其下的博士时,或许已经迟了几分。
望着面前紧闭双目仿佛正在安睡的那人,和她破烂不堪的身体,蔓德拉忽然感觉有些冷,她知道若是没了对方,自己绝无可能活着走出这片地下迷宫,但…伤心的缘由,只是这些吗?
可能吧,也可能是因为在这世界上又找到了一个关心她的人,却仅仅只享受了不到一天。
于是她靠在那人身边,学着对方的样子闭上双眼。
就这样吧,也好。
直到一只手轻轻抬起,揉乱了她的头发。
人在濒死时会看到什么景象?这个问题曾经引来过无数争论,有人认为童话故事中的走马灯真实存在,有人觉得只可能眼前一黑而后陷入沉眠,有人则偏向于什么都不会发生,在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间意识便已悄然消散,徒留躯壳滞于世间。
很久之前的博士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随着她被放入石棺,问题的答案也就不再重要——死过一次的她自然知道那一瞬间眼前闪现的究竟是什么,正因此,她会更为小心谨慎的活着,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记忆碎片中的人们。
但她没想到,在这看似安全的下水道中竟会有如此阴狠险恶的陷阱,布置者显然很了解此处通道的布局,那无数颗地雷在同一时间起爆,威力何等惊人,但竟然没有引起大面积的坍塌,仅仅只是利用崩碎的石块堵死了前进的道路…这样的手法,就算是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等等…她好像…是见过的…?!
博士尽力忽略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熟悉感,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她知道如果自己选择睁开眼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痛苦,阿米娅知道她的自愈能力极强,却不知有得必有舍,强大的力量通常伴随着无比恐怖的代价。
可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于是意识回归身体,却在下一刻被如同火焰般的剧痛淹没,连带着眼前昏暗的天花板也成了一片模糊无法分辨的色块,但经历的次数多了,博士也就有了抗性,现在的她甚至可以一边忍受痛感一边在脑海里构建足够色情的交配画面来分散注意力。
更何况…博士还能感受到自己左臂处传来的异样热度…
她艰难的转过头,依旧无法对焦的视线花了许久才从一地残碎瓦砾中分辨出那道并不熟悉的身影。
啊…蔓德拉…是这样…那么…
随着她逐渐适应疼痛取回身体掌控权,脑海中的计划也缓缓成型,第一步便是将右手悄然抬起掠过胸腹间那道凄惨无比但已经在飞速愈合的伤口,落在菲林少女凌乱的短发之间,安慰似的轻轻揉搓起来,同时她调动起自己尚能掌握的部分能量,打算先在对方身上施加一个扰乱认知的法术,而后再尝试拿下这只小母猫。
她的肉棒可是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嗯…??
已经失去希望决定放弃挣扎静待死亡到来的蔓德拉忽然浑身一颤,两只软哒哒的猫耳朵飞速挺起,可随即又失望地落回原处,她可爱的小脑袋微微扬起,但双眼依旧紧闭,像是在希冀某样事物的到来,却又害怕那只是临死前的幻梦而不敢睁眼确认。
见状博士微愣片刻而后无声叹息,掌心暗紫色光芒无声收敛,转而专心抚摸菲林少女手感颇佳的柔顺发丝,同时半叹半笑道:“至少先确认一下我的死活再考虑殉情怎么样?蔓德拉小姐?”
!!!!
和博士预料的不一样,蔓德拉并没有睁眼与她对视然后给她在交流中悄然以源石法术改变认知的机会,这只柔弱的小猫只是再度把头埋进她的胸中,而后…她便感觉到了大团湿润自衣物上泛开。
不是吧…这…这我怎么…
脸上写满懵逼的博士低头看了看默默流泪的蔓德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发泄欲望保持清醒而强暴一只萍水相逢相互之间没什么感情基础更何况不久前还站在对立面的菲林本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下不去手,她真的下不去手。
既然没办法过自己这一关,那就以诚相待吧,大不了…找个角落打上几发…
在凑到菲林少女耳边说出那些亵渎的话语之前,博士这样想。
“啊…什么?!”
听了那些怪话的蔓德拉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对猫瞳之中满是浓到难以化开的惊讶与疑惑,她对着博士那张满是苦笑的脸看了许久,也将心里那点似有似无的情愫把玩了许久,却仍是无法做出决定。
她的确不讨厌博士,但若说就这样交出自己的贞洁…会不会有点早了?
而且…不单是因为这个原因…
菲林少女忍不住向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巴,眉宇间浮上一丝复杂难明的古怪神色,随即清澈为简单易懂的娇羞与愠怒,这两种互相对立的情绪斗争良久,终是融在一起化作平静,她趴在博士胸前,声音细若蚊蝇:“好…但是…只能用后面…”
“没关系…我确实太过分了,不答应也———哈啊?!”
几乎在向身畔猫娘提出这个要求的瞬间,博士便已因对方小脸上闪出的错愕惊诧而生出淡淡悔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待到她强忍着尴尬说完怪话闭口不言静待回应时…双颊上已然开出了两朵红晕。
在等待蔓德拉开口的短暂片刻之中,博士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怒斥,故而少女微弱的低语声刚一响起,她就连珠炮似地将道歉的话全数甩了出去…
然后她回过神来,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死死盯住菲林少女,直将后者看得又羞又恼,埋下头轻轻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博士倒抽了一口冷气,也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唤回了脑海,轻搓几下猫娘头顶那对软嗒嗒的可爱耳朵,她用尽全力压抑欲望让自己的声音中不含半分颤抖:“我知道了…那…先做点准备吧…”
“嗯…”羞红了脸的蔓德拉不愿抬头,只是发出极低也极可爱的鼻音作为回应…
博士没有带太多饮用水,灌肠液那种除了占据空间外没有任何作用的物品更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背包之中,幸运的是先前的爆炸破坏了墙壁中的某根水管,更幸运的是…这根水管里喷洒出的清澈液体纯净到足以通过她手中探测器的那一关。
出于对菲林少女的怜惜,她本想让对方先清洁身体,但考虑到自己胯下阳物已然在欲火驱使下高高挺立硬如枪棒,若是再目睹美人出浴时的旖旎风光,怕是当场就会化身野兽扑上前去把少女压在身下肆意侵犯…
为了不给蔓德拉留下一份无比痛苦的回忆,博士还是决定自己先行沐浴,或许前者会在她走出由背包中几块帆布临时搭建的简陋浴室时被刺激到面红耳赤,但…那也总比突然就被按在地上夺走初夜好吧…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旁低垂着小脑袋的猫娘,本想说些什么,但目光只是在那两条笔直修长完全与年龄不符的白丝美腿之上停留了片刻,下身肉棒便更硬了几分,不得已,她只能将腰一弯,狼狈不堪地钻进了厚重布料的包围。
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和遇袭时残存的伤痕很快便在自头顶冲刷而下的冰水中化作了往事,就连一直烧灼着身体的欲火似乎也被冲淡了不少,她闭眼静静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清净,随后以双手捂住脸颊,轻声叹息。
今天之后…该怎么面对外面那只小猫呢?
她自认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也绝对没有无情到可以轻易抛弃与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女性…尤其是在对方选择主动献身为她解决异常性欲之后。
将一切都当做无事发生不是博士的风格,但要说在自己身边给对方留个位置…先不论干员们会怎么看待这个曾率领军队进犯小丘郡间接导致outcast离世的前深池干部,蔓德拉她…会愿意吗?
想来想去,博士还是没能做出决定,索性也就不再胡思乱想,草草洗净身上几处早已干涸的血渍,她抓起一旁的破布缠在腰间,藏起从醒来便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肉棒,而后略带犹豫地迈开脚步,离开了这难得的清净之处。
走出帆布的包围,她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蔓德拉,可后者对她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像是在思考某样事情,又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博士摇了摇头,走过去在猫娘身边坐下,本想直接抱住对方,但思索片刻,还是将伸出的右手变成了一记落于黑色短发之间的轻抚:“对不起,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了…”
“没关系…”若不是她听觉远非常人可比,这句几乎是少女从唇瓣间挤出来的回应绝对会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隧道之内。
“你可以拒绝的。”揉搓蔓德拉小脑袋的手指极不明显地加了几分力气:“并不是说…你必须…”
“如果不救我,你是可以逃出爆炸范围的,对吗?”菲林少女转过头望着博士,认真发问:“你当时推了我一把,却把自己送进了绝地…为什么?”
“……本能…”理智告诉博士,这时候说谎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达成理论最优解不惜一切代价的恶灵了。
所以她轻轻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身,将不做任何抵抗的少女拉进自己怀里,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个答案,但…这就是事实。”
“没关系…”蔓德拉蹭了蹭那两颗绵软的肉球,声音一如既往的微弱:“本能已经很好了…”
她突然抬起头,没等博士反应过来,少女冰凉的唇瓣便与她的唇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博士墨绿色的双瞳中瞬间布满惊讶,随即转化成丝缕不常见的温柔,她揽着猫娘柳腰的手缓缓加力,以一个拥抱回应了吻中蕴含的情意。
良久,唇分,博士稍稍仰头拉开距离,望着蔓德拉略显迷离的眸子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蔓德拉…先去洗个澡吧。”
说着,她轻拍菲林少女的翘臀,示意后者起身,为即将到来的淫戏做好准备——拜方才甜腻深吻所赐,原本被冷水压制在身体深处的无尽欲火似乎已经有了复燃的迹象。
她两腿间那根将残破布料顶成帐篷而后抵在猫娘小腹之上以灼热温度侵蚀后者身体的壮硕阳物…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蔓德拉再怎么不谙世事,此刻也不可能不明白自己下腹处传来的异样感触到底是从何而来,清丽的脸颊霎时被两团诱人的粉红色占据,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连笼罩身体的衣物与白丝都未来得及脱下便急匆匆跑进了博士的视线死角。
“唉…真是的…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话好熟悉啊,谁说的来着?”
博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去腰间破布,任那粗大的阳物挺立在她两腿之间,几滴半透明的微粘体液顺着棒身滑下,最终停留在蜜穴处,为淡粉色的淫肉添上了几抹晶莹色泽。
就这样等着那只小猫出来吗?还是说…
她那只不自觉向下伸去的手停留在肉棒上,轻轻撸动起来。
蔓德拉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任冷水当头淋下洗涤身体,只是清水冲的掉尘埃,却怎么也抹不去那人性器留下的热度…
她有些恼怒地甩了甩脑袋,蹲下身子,开始用博士背包里的针筒清洁身体内部。
许多年之前,尚且年幼的她被一名贵族看中,买入府中做了奴隶——幸运的是,由于年龄太小身段未开,当时的她并未遭到侵犯,但…
她还是亲眼目睹了无数场残暴到甚至可以算作强奸的性爱…
没人知道那些色情而又恐怖的画面到底给蔓德拉带去了什么样的影响,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清楚在逃出生天加入深池之后才逐渐表露出来的异常性欲是否和年幼时的那段经历有关。
但她很清楚一点:尽管自己还是处女,但这具身体的某些方面…已经被开发到了即便是风尘女子也无法媲美的地步…
这怎么能怪蔓德拉呢?每个夜晚都被欲望逼迫着自慰到高潮三四次才能安然入睡的滋味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受,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绝顶的阈值越来越高,单纯刺激乳首与阴核自然也就无法产生强烈到能够抚平欲火的快感,她只能寻找其他办法来喂饱自己,受限于环境,跳蛋和按摩棒这类淫具自然不可能被当时的她带入军帐之中,因此…也就只有勉强用手指和尾巴对付一下了。
然而菲林少女的敏感点深藏在甬道内部,纵然她百般尝试,却仍旧没能找出在不毁坏自己贞操的前提下刺激到那处肉壁的方法…
好在她是个很懂变通的人——既然不能直接进攻g点,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换条通道呢?
于是慰菊就成了这只小猫的日常——至少是发情期的日常,在她还没能成为干部拥有自己的独立居所之前,和她同住一间宿舍的深池干员们经常会在半夜被卫生间内传来的奇怪声音吵醒,大多数情况下蔓德拉都能找些理由蒙混过关,但…有些时候,她不得不“夹着尾巴”回到自己的床上,而后强忍着翻身时菊穴内部传来的阵阵快感尝试入眠。
肠道被毛茸茸的猫尾搅弄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当然,如果真的很痛苦,她也就不会直到有条件购入伪具拉珠跳弹和肛塞才放弃这种原始的自慰方式。
但那段回忆中给她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不是用手指为自己后庭破处时的紧张激动与迷惘,不是拥有单人宿舍后那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疯狂慰菊,不是自那之后每个塞着跳蛋入睡的夜晚,而是偷偷用尾巴自慰又担心被其他人发现不得不捂着嘴强忍软毛磨蹭肠肉产生的奇妙感触一点点将其抽出身体时那几乎能让灵魂消散的剧烈快感…
不知何时,自蔓德拉股间淌过的水中似乎掺杂上了某种同样清澈却质地粘稠的不明液体,她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臀间那朵泛着水光的粉嫩雏菊,而后向前弯腰,双手后扶掰开臀瓣,湿漉漉的猫尾弯成“U”字形,圆钝的尾尖缓缓抵上了正不住蠕动的穴口…
博士本来是不想自慰的,毕竟还有道大餐要去品尝,但等待的时间实在太久,于是她准备的那半盒套子不知不觉间就少了两枚。
只是…她先前就用过好几次源石技艺,虽然刚进入下水道之时草草发泄了几发,但后来为了救那只小猫身受重伤,自愈耗费的能量比之此前城内那场大战有过之而无不及,岂是简单撸上两三发就能解决的?若是今天没法推倒蔓德拉,恐怕她就要化身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游荡在下水道之中,肆意侵犯那些误入此地的少女…
博士挠了挠头,挥去脑海中的奇怪幻想,把手里那两枚沉甸甸的“水气球”随手扔到一边的狭长缝隙当中,任其消失在瓦砾之下,而后她交叠双腿前倾上身,双手自然放于膝头挡住半截肉棒,以免给蔓德拉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但在摆了这个相当累人的姿势十几分钟后,本就疲惫不堪的博士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似乎永无尽头的等待,她双腿大张向后一靠,舒畅地叹了口气,完全不在意自己那还在不停自铃口向外吐着先走汁的狰狞肉棒会不会吓到某只小猫。
反正等了这么久她都没出来…不如先放松一会,而且这小家伙肯定会因为害羞故意拖延时间,完全来得及换姿势嘛…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刚从博士脑海里升起的那一刹那——
简陋的帆布门帘被一把撩开,脸颊通红的猫娘缓缓探出头来,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满脸错愕的博士,和她胯间色泽似玉却坚硬如铁的肉棒…
啊这…不会吧…
四目相对,气氛中自然掺杂上了几分尴尬,但博士没能从菲林少女眼中看出厌憎嫌弃和畏惧,蔓德拉倒是从黑发女人眼中找出了些许难堪以外的情绪——或许…是在害怕她因面前这一幕而抓起衣服转身离去?
蔓德拉自苏醒后就一直紧紧抿着的唇似乎微微上扬了些许,她踮起足尖,小心翼翼地踏出简陋浴室,却在左脚刚接触到地面时浑身一颤,仿佛是不小心踩到了尖锐石块吃痛发抖,又好像是…依旧藏在帆布后面的赤裸身体…突然受了某种刺激一样。
不过很遗憾,此时的博士还深陷在不知所措之中,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抓紧把那根碍事的肉棒用什么东西稍微挡一挡,但又害怕这样会让蔓德拉误会,所以…她也就无奈的保持了沉默,甚至目光都从对方身上移至洞顶,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
所以她没能看见蔓德拉在不远处咬牙切齿尝试稳住重心抽出某样东西却最终失败时的惊慌与无奈,也没能欣赏到娇小猫娘最终下定决心眉头微蹙双手遮胸扭着身子踏出浴室时的妖娆风情,同样没能发现菲林少女平时总是垂在臀后轻轻左右摇晃的俏皮猫尾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不得不说,真是有些可惜。
但蔓德拉不知道博士的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因为她的目光同样已经从对方那边挪开,她有些后悔,不是看到那根阳物后懊恼自己如此草率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是…先前在浴室里,玩的好像有点太大了…
几年前尚还年幼的她可以把自己的尾巴当成拉珠在菊穴内肆意抽送品尝微硬毛发与软糯肠肉碰撞时妙不可言的感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疏于扩张的肠道不再像从前那样能够轻易容纳异物,更何况自出军前往小丘郡那日起,她就再也没能寻到机会自娱自乐,方才菊穴吞入猫尾时带来的快感尚还能够接受,故而专心享乐的她根本没有去想将之抽出时是否会遇到困难,等到她发现只是轻轻动下尾巴自己就会因为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受而双腿发软时,已经有些晚了…
她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浴室,一边以眼角余光观察博士举动一边轻踏莲步向前蹭去,然而每当那两条不算太长却因常年不见光而白皙如同雪雕玉琢的美腿迈开时,她的呼吸都会因为后庭中随着脚步扭动的猫尾而粗重几分,偶尔还会有丝缕不算明显的低喘自紧抿的唇角溢出,令她头上那对猫耳慌乱地轻轻跃动起来,生怕被不远处那人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博士坐的位置离那根水管不算远,区区十几米的距离,若是放在平日,蔓德拉只要稍微催动源石技艺便可须臾而至,可是现在…那根与乳首阴核猫耳一同被列入菲林“性爱以外时间段绝对不可碰触的敏感带”之中的尾巴正和少女脆弱娇嫩的肠道做着亲密接触,她说不出来哪边更舒服,只知道下半身已经近乎失去了知觉,唯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击着大脑,将除了掩盖自己下流本质之外的思绪全部搅成一团无法分辨的迷雾,甚至就连向前迈步的动作也已不再是为了以最快速度到达博士身边再伺机抽出尾巴,而是…为了更多的享受那股难以言说的快感。
当她走到博士身前的时候,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已经因发情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连带着胸前玲珑双峰顶端樱桃亦已硬成了两粒颇为色情的粉色肉豆,几滴洗浴时留下的水珠自上而下顺着胴体曲线滑落最终汇入股间消隐无踪,令人不由得遐想它们的去处,是与蜜穴中的粘稠淫汁汇在一处?还是要更向后一点,去润湿那条仍旧在菲林少女菊穴中作怪的猫尾?
不知何时将目光从洞顶收回重新放到蔓德拉脸上的博士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望着面前猫娘的双瞳,有些意外的从中寻到了些许熟悉的情绪,那是渴望,是欲求,是只有发情时才会燃起的火焰,而熄灭的方法很简单也很困难。
她前倾身子张开双臂,将这只小猫咪搂进了怀里,被欲望炙烤了一天一夜的成熟身子灼热似火,而刚脱离水流冲刷的稚嫩躯体冰冷如霜,肌肤相亲间,二人同时因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而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喘,随即博士抬起左手拉下蔓德拉的小脑袋,两对唇再度合在了一处,只是若说上次蔓德拉主动送上的那一吻是浅尝辄止仅为了表露心迹,博士的这一吻便蕴含着如同烈焰般炽热的情感,灵巧香舌娴熟地撬开猫娘牙关钻入口中,逮住那条愣在原地的小舌一顿纠缠,直将菲林少女吻得呼吸粗重身子发软才肯罢休。
吻毕,唇分,却仍有涎液化作的银丝连接着不愿别离的唇瓣,蔓德拉已是双瞳涣散只有喘息之力,但对身经百战的博士来说,方才足以令人窒息的火热深吻仅仅只是热身罢了,她看着身上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娇柔猫咪,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笑意,左手依旧环着蔓德拉脖子以防猫娘逃出自己掌控,右手却已顺着布满水珠的滑嫩腰线向下挪去,目标直指菲林少女两枚圆润挺翘手感极佳的臀瓣和那条可爱的尾巴——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觊觎良久的猫尾此刻仍插在少女肠道中循着本能指引浅浅抽送,出此一招纯粹是和菲林干员做爱太多养成的习惯,不管是外柔内刚的迷迭香还是外刚内柔的煌猫猫又或者外刚内也刚的老…凯尔希,在床上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捋尾巴,就都会变成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可以被她轻易按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发情雌兽…
所以她把自己最熟悉也最喜欢的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右手滞留在尾根处轻轻揉搓着湿润的毛发,左手悄然移至头顶把玩起一对猫耳,柔软双乳准确地同对方胸前肉球吻合在了一处,四粒坚硬肉蔻来回磨蹭之时,夹在二人中间的肉棒也已蓄势待发,柱身充血膨胀硬如铁,铃口吐出的晶莹淫汁却已浸湿了她们的小腹。
博士能感觉到蔓德拉的情绪,这本是阿米娅——或者说萨卡兹那位神秘魔王——的专属源石技艺,却在她们遵循着古老的仪式订立契约时作为代价的一部分被她偷学了过来,并且广泛应用于后宫的构筑…
在她的感知中,怀里这只小猫已经近乎完全沦陷,除了初夜时的慌乱无措之外再无其他多余情绪,因此她爱怜地亲了亲对方额头,决定循序渐进,带着“纯洁如同白纸”的菲林少女一点点领略绝顶的快乐。
“等…等等!不要!”
谁料就在博士右手握住那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缘由而僵硬如同死蛇却仍在小幅度颤抖的猫尾时,蔓德拉原本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忽然化作了急迫到甚至有些破音的惊呼…
但她还是迟了一步,博士那只看似柔弱实则有力的手…已经温柔却坚定地攥住了她的尾巴,这声惊呼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事实上,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博士被猫娘惊惶失措的尖叫吓得一个激灵,常年持握武器于沙场上征战的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握着“剑柄”的右手向回一撤,试图以此护住自己。
虽然她很快便回过神来停下动作,但是…蔓德拉的尾巴,已经被从后庭之中抽出了半指长的那么一截…
“喵呜噢噢噢哦哦———你…哈啊…哈…”
骤然席卷全身的快感将猫娘没说完的下半句话生生扭曲成了不像样的呻吟声,竖长猫瞳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耳朵高高挺立复又瘫了下去,伴随着一阵过电似的痉挛,她蜷曲着身子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而后彻底瘫软在了博士怀中,有气无力地低低喘息:“混蛋…哈…谁…谁让你…”
亲眼目睹了如此奇怪却也同样无比色情的一幕,即便博士聪慧过人,也足足大脑宕机了半分钟之久,但当她回过神来时,唇角那抹淡笑便化为了坏笑,她凑到猫娘耳边,语气中含着几分戏谑:“嗯…原来蔓德拉你…是这样的菲林吗?居然会拿自己的尾巴当——”
“停!!!”
又羞又恼的蔓德拉恨不得堵死对方的嘴,她瞪了博士一眼,声音有些虚弱,想来是被方才的小高潮榨出了不少体力:“你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刚重伤过的样子…所以说,还做…做不做了…!”
“好,好~”心知怀中少女已被自己挑逗到了生气的边缘,博士也就不再以言语调侃对方,她转而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猫娘敏感的耳朵,同时以呼气的方式吐出话语:“做~但是…蔓德拉,你这样用尾巴占着后面…让我怎么…”
“啰嗦…!”蔓德拉的面前没有镜子,但她完全能想象出此刻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你…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啊!”
唉…女人真是不讲理的生物…
腹诽半句,博士安慰似的蹭蹭蔓德拉头顶,语气逐渐恢复了做爱时惯常的温柔:“好啦,对不起,我会很小心的。”
话毕,握住猫娘尾巴的右手缓缓加力,尝试将之从那洞紧致过头的菊穴内拔出,但随着阵阵令人骨头发酥的淫靡喘息声传入耳中,博士意识到怀里这只菲林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倘若自己继续这么做,恐怕还没拔到一半,对方就先昏死了过去,于是她只能先松开尾巴,边送上香吻边轻轻揉搓雪臀帮助少女适应体内异物,同时伸长手臂,抓过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在臀缝之中倒了厚厚一层,冰凉黏腻的液体淌过敏感处的感觉不算太好,但此时的蔓德拉已经因快感而软到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然而嘴也被博士用高超的吻技堵死,也就没法再表达自己的抗议之情。
她只能像只真正的小猫咪一样半阖眼睛,任由那人灵巧的手指碰触尾巴与菊穴的结合处,而后由抚弄转为轻戳最后终于撬开紧窄的穴口钻入肠内,顺带将冷冰冰的润滑液也带了进来,那股不知算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奇特感觉让她有些慌乱的挣扎了几下,但下一秒发觉不对的博士便结束了这个安慰意味多过催发情欲的湿吻,凑到她的耳边温声道:“乖啦,小猫咪~不做好润滑和扩张的话,等下会很疼的。”
理智告诉蔓德拉,耳边的劝慰声极有道理,毕竟小腹处那股异样的热度已经存在很久了,即便不用眼去看,她也能在脑海中大致勾勒出那玩意儿的形状粗细和长短,或许会有所误差,但即便将推演得到的数据再缩小四分之一,这根名副其实的凶器也不是此时的她可以轻易用菊穴容纳下的…
但或许是不停擦碰肠肉的几根手指让蔓德拉失去了判断力,她还是不愿就此乖乖听话,非要尝试在嘴上占些优势才行:“切…就…就凭你…”
“嗯?呵呵…”博士倒也不急,反正润滑已经做好,只要不玩的太过激,定然无法伤到怀中少女的幼嫩肠道,因此她猛地抽出手指,任猫娘交织着惊讶与舒畅的动听娇吟声在耳边响起,而后沾满润滑油与肠液的手向上一挪,以她平日里抓握淫具柄部的手法攥住了蔓德拉露在菊穴外的那半截尾巴…
“等…要…要做什么…你给我住手…嗯啊…住手…尾巴不是用来呜噫噫噫————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啊啊啊~~”
伴随着蔓德拉惊慌失措而又甜腻酥软的淫叫声,博士真的像是使用一根蝴蝶鞭般控制着猫娘的尾巴在菊穴之中来回抽送起来,刚开始还只是试探性的小幅度活动,待到确定了这点刺激还不至于对菲林少女造成身体与心灵上的创伤之后,她便开始肆意玩弄起对方的身体:掌控猫尾的右手总会在十数次浅浅抽插后猛地将之拉出大半再全部塞回,同时空余的左手也以一个颇为别扭的姿势挤到了那四颗因互相挤压而变形的色情肉球之间,逮着属于蔓德拉的粉红乳晕与微硬乳首一阵揉搓,甚至就连饥渴了许久的肉棒也不甘寂寞地动了起来,昂首挺胸地硬挤入猫娘两条不住打颤的美腿之间,对着正流淌着汁水的白虎嫩穴一阵顶弄——就算不能真的拿下一血,蹭几下过过瘾也是好的嘛~
只是蔓德拉可不知道博士的想法,她还以为身下这女人忍不得欲火焚身之苦兽性大发忘记了先前承诺欲要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当下便疯狂挣扎起来,试图逃离对方的怀抱,然而此刻她猫耳被叼于口中,乳尖遭到手指戏弄,尾巴在对方掌控中同菊穴不住结合复又分离,阴核与蜜穴则是已经真真切切地臣服在了不停磨蹭着它们的雄性阳物之下,毫不夸张地说,蔓德拉的每一寸肌肤都已落入博士掌握之中,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以抽泣般的声音发出哀鸣:“你,你答应过我的…呜呜…混蛋!我就不该相信你…相信你们…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这…唉…好像让她误会了…
望着突然开始低声哭泣的蔓德拉,博士微微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不由得苦笑半声,松开双手环住对方腰身,接着猛一发力,带着怀中人儿半坐起来,同时也借这个机会悄然将抵着猫娘蜜穴的性器挪开,接着她将手上的黏液在自己臀上胡乱擦了擦,捧住菲林少女梨花带雨的可怜小脸,平视着那对深蕴悲意的猫瞳轻声道:“我没有骗你,蔓德拉,倒不如说…我还要谢谢你呢。”
“要是你没有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我可能会在不久之后彻底丧失理智,沦为一头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她前倾脑袋,额头抵住蔓德拉的前额,声音有些沙哑:“所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些事情呢?”
“可是——”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欸——”
没有给蔓德拉开口的机会,博士继续说着:“说实话…其实我应该更慢更细致一点的,这样…才能给你留下一个最好的初夜回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啦~”
她突然对着蔓德拉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在怀里…谁能控制住自己呢?”
“你…哼!”
菲林少女闻言脸颊红得愈发娇艳,她嗔怪地瞪了满脸得意的黑发女人一眼,低声说:“还不抓紧…真想变成怪物吗…”
博士笑笑,右手再度握住少女尾巴,缓缓将之向外拔去,吸满了粘稠液体的猫尾似乎比起最开始粗了不少,因此离开菊穴时带来的快感也就更为强烈,原本还能挺直腰板尽力保持视线与对方平行的蔓德拉受此刺激不由得浑身发软,若不是双臂还环着博士脖颈,恐怕她就要瘫在这草草铺就的床面上了…
可即便勉强稳住了身子,她也因为自己那两条雪白细腻纤长匀称的美腿软得无法保持重心而不得不由最开始的蹲踞姿势转为了跪坐,这样一来,二人目光倒是依旧能平行相对,可猫娘雪臀与博士双腿之间…就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隙。
嗯,恰好能让一根肉棒挤进去。
当蔓德拉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时,已经有点太晚了,她慌慌张张地想要重新坐回博士腿上,然而随着那股已经在小腹上贴了很久以至于无比熟悉的热度出现在臀缝之间紧贴着刚吐出尾巴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菊穴…她本能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有竖长猫瞳中一抹慌乱留存,从世界初始之时便深深刻入每个生灵骨髓之中的交配繁衍本性在这一刻被那根绝非寻常人类尺寸的肉棒挖掘了出来,若不是菲林少女傲娇本性作祟,只怕她早已开始主动沉腰下坐,自觉地用菊穴去套弄对方阳物了…
博士见状决定趁势追击,她双手贴着猫娘背部下滑直到将两团绵软滑嫩手感不输胸前乳球的翘臀纳入掌中,而后十指同时动作起来,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搓起少女雪臀,却偏偏控制着指尖不去直接触碰幽谷中央那朵盛放的雏菊,只是偶尔以指甲轻柔刮擦淡粉色的褶皱罢了…
刚被猫尾好好开发了一番的淫乱后庭怎受得了这种撩拨?尽管蔓德拉依旧不愿意开口求爱,但自菊穴中分泌出的粘稠肠液已经糊满了小半个臀丘,连带着博士手指也沾染上了这晶莹的体液,并且随着她动作幅度的逐渐增大,黏腻且淫靡的水声开始在空旷的下水道中回荡开来,甚至一度盖过了不远处帆布后的水流声。
菲林少女被这声音刺激得羞恼交加,同时心底又有点发痒,她试探性的扭了扭腰,想要在对方没发现的情况下找个角度稍稍用尾尖慰藉一下穴口,不料博士早有准备,见怀中猫娘已经开始躁动不安,她唇角微扬,双手向下按去的同时腰身上挺——
下一秒,蔓德拉便发觉自己似乎坐在了某样坚硬而又炽热的柱状物上,清楚那是什么的她连忙双腿发力打算起身,然而满布黏液的菊花瓣与硕大龟头刚一接触,潜藏在内心深处不可言表却又真实存在的欲望便让她再也没法做出拒绝的举动,甚至不自觉地用尾巴轻轻擦碰起柱身,双瞳之中的抗拒神色也已悄然散去,独留几分欲拒还迎仍存,如果面前这个女人选在此时发难,她想必会在被肉棒贯穿的同时…就堕落成对方专用的飞机杯吧。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把自己搭进去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蔓德拉其实很清楚,从她被第二次抛弃的那一刻起,深池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家,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她本来会孤单寂寞的死在那间仓库里————或者得到简单治疗之后被扔进萨卡兹军营里当泄欲工具,谁知道呢,反正…这两个结局都挺绝望的。
可她偏偏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遇到了正确的人,也许,不久前双手相握而后被小心翼翼护到身后的那一瞬间,蔓德拉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全面崩溃,只是她还需要时间来意识到这点。
而现在,时间过的够久了。
想到这里,蔓德拉也就接受了即将到来的一切,她想像十几分钟前博士对她那样,用一个无声的吻来表露自己的心绪,只可惜无力的身体不支持她向对方献上一个深吻…直到这时她才发觉,双臂与双腿若是稍稍移动,自己便会直接失去平衡,重重一坐到底。
那会很疼吧。
那会很疼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蔓德拉的确不知道,而博士似乎也没打算现在就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教会这只小猫咪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她变了变手上动作,两根中指左右夹击,让那朵不住蠕动的粉嫩菊蕾一次又一次的在外力作用下变换着形状,直到她确定这狭小的入口可以含住自己阳物最粗处而不受伤为止,紧接着双手握紧少女极富弹性的挺翘臀瓣,微微加力让这两团布丁般的淫肉向两边张开,令内里深藏的饥渴菊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紧接着,她那早就涂满润滑液做好交配准备却被迫忍耐许久以至于如今先走汁都已浸满大半截柱身的狰狞阳物便抵在了猫娘臀间,暗红色的伞状龟头与娇小的穴口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只是二人都看不到这一幕,所以主动方不会因此生出过多怜惜之情,被动方倒是的确会因为未知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怀有几分畏惧。
“呜…嗯啊…好大…哈…”
事实上,即便先前博士耐心的做了十几分钟的扩张与开发,甚至将大半瓶润滑液都倒在了猫娘肠道内部与她的性器之上,但过于粗大的尺寸还是成了问题——才仅仅将大半个龟头挤入少女体内,幼嫩的菊穴便已有些难以承受,不间断的阵痛袭击着蔓德拉的大脑,但其中掺杂的一丝微弱快感让她本应痛苦无比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几分媚意:“慢…慢点…咕…不行…这种东西…不可能放进去的吧…好厉害❤️”
“乖…稍微忍忍…”
博士停下动作,边温柔亲吻菲林少女布满汗珠的额头边抓起草草扔在一旁的塑料瓶,将里面余下的小半润滑液尽数倒在了二人身体的连接处,而后肉棒退出些许,由一味突刺转变为小幅磨蹭,待到粘稠液体将性器与菊穴间的空隙填满这才再度向着猫娘肠内发起进攻,只不过,这次显然要比刚才顺畅许多。
“咕呜——嗯啊…哈~进…进来了…”
伴随着蔓德拉自言自语般的淫叫声,博士那根滚烫长枪终于成功突破穴口菊花瓣的包围,狠狠地插入了少女体内,然而因久攻不下而饱受淫欲折磨的她这次用的力道似乎大了几分,尽管收力及时,但长驱直入的阳具依然撕开了内里紧致肠肉的阻碍,进到了一个她没有料到的深度…
咳…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
博士心虚中夹杂着几分担忧地望向蔓德拉,试图从表情中寻找到痛苦不悦或是愤恨,然而她把那张微微泛红的小脸看了又看,也没能从眉眼间找到半分负面情绪…嗯,倒是的确春意盎然。
“哈啊…你…呜…”
偏在这时,蔓德拉同样望了过来,竖长猫瞳与墨绿眸子对上不到半秒,脸上红晕便更深了几分,甚至开始从面颊之上向外扩散,连带着耳根与脖颈都羞成了大片耀眼的红,她偏开头躲避着博士的目光,连未说完的半句话也被强行咽回了腹中,只有臀后尾巴不安地一甩一甩,偶尔会向肉棒的方向靠靠,却又在下一秒被它的主人强行纠正回去。
…………
博士沉默,她并非不清楚怀里这只小猫的肢体语言在表达什么,然而正因为能够看懂,她才会迟疑,因为…她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情况。
无声的寂静只持续了短短十几秒,与博士的内心斗争时间相同,当然蔓德拉不知道博士在想什么,在她眼中,这个有些时候很可恶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温柔到让她有被感化迹象的女人仅仅只是呆愣片刻便恢复了原型——至少…那抹让蔓德拉尾巴发颤的坏笑…又一次出现在了她视线里…
“原来是这样啊~”博士笑:“蔓德拉…想要的话,应该直接说出来哦。”
“谁…!谁会想呜嗯嗯…不要突然动咕噢…停…”
猫娘微颤的声音骤然高了一个八度,只可惜完整的话尚未来得及从檀口当中吐出,肠肉被异物搅动的快感便几乎夺走了她的语言功能,支离破碎的浪叫在下水道中回响,激励得博士肉棒更硬了几分,只是她并未趁势挺腰将阳物整根送入对方体内,而是对准了可爱小猫咪的某一处肠壁,固执地反复顶弄起来。
“别…那里不呜…你怎么…怎么知道哦哦❤️”
“嗯?天真的小猫咪~”博士低头吻上猫娘与她相比略显贫瘠但在同龄人之中已算丰满的一侧乳鸽,在说话的间隙细细品尝着少女乳肉的独特触感,舌尖绕着粉红色的乳晕不住打转,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咬几下肉蔻般的小巧乳首,一直到这侧乳房上布满吻痕与牙印才肯罢休:“是不是有点小看我了,刚才我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