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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刑秘史 #1,原始社会与封建社会

[db:作者] 2025-10-04 19:37 p站小说 9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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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足刑作为处刑方式的历史沿革与思考
从古至今,酷刑作为人类历史中镇压被统治阶级的工具,被人类长期的泛用,乃至于成为文化的某种表现形式。作为探究人权发展脉络之必要,研究刑罚的发展史具有高度的意义。而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脉络中,作为一种特殊的,尤其是针对女性的刑罚——足刑长期处于被忽视的境地,本文将结合历史资料,探索足刑的发展脉络与表现形式。

奴隶社会的足刑表现形式。

奴隶社会时期,刑罚呈现出典型的同态复仇的形式,一般认为,奴隶社会的刑罚起源于战争。关于奴隶社会的足刑已近不可考,依据苏美尔地区的零星流传著作,在对待女囚时,苏美尔人会使用一种名为“痒刑”的处刑方式——这可能与后来欧洲中世纪的“痒刑”有某种关联。记载于史册上的实例,是对于某个部落酋长的女儿施刑。她们将被俘的少女捆绑到十字架上,让她白皙的双足裸露,而后使用粗糙的毛刷在她的足底施刑,随着毛刷的拂掠,刑架上的少女发出不断的娇笑,这种看似毫无痛苦的刑罚事实上却有这极大地杀伤力,有着娇嫩足底的她不出半日便狂笑着求饶,甘愿成为苏美尔人的奴隶。

而在古希腊,对于不肯屈服的犯人尤其是女犯,施加痒刑同样是一种特别的拷问形式。苏格拉底被处死后,其女弟子之一的忒弥丝,一直渴望为老师伸冤,继续主张其学说。她的行为最终激怒了公民大会,他们将忒弥丝投入监狱,面对这个倔强而又美丽的知性少女,他们决定采取一种特别的刑罚:他们将忒弥丝牢牢捆绑在刑椅上,脱下她的长靴,让她一双可爱小巧的裸足裸露在外——作为依靠知识生存的女孩,她的双足未经风吹日晒自然娇嫩无比,甚至连施刑者都感慨,“她的双足如同女神的双足一般优雅美丽”,当然,这也让她饱受苦难——施刑者们残忍的用羽毛在她的足底滑动,让忒弥丝发出不敢情愿的狂笑,他们甚至采用了一种特别的,名为“滚轮”的刑具,他们将尖刺放置在圆轮上,然后一遍又一遍的掠过忒弥丝软嫩的足底,少女的双足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停地挣扎,笑声也越发的凄惨可怜。最终,伴随着处刑的进行,在一天以后,近乎疯狂的忒弥丝终于在认罪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迎来了悲惨的结局。

总体而言,奴隶社会时期,由于社会规则与法律尚不发达,刑罚以同态复仇为主,其惩罚与预防作用尚不明显,加之历史记录的缺失,因此有关足刑的记录并不多,但此时为数不多的足刑已经逐渐呈现出某种特点:1,主要针对女性,尤其是生活条件相对优渥,双足保养良好的女性使用。2,开始运用刑具进行施刑。而后世的足刑也基本继承了这样的特色。
二,封建社会时期的足刑表现形式
进入封建社会,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女性不再需要承担繁重的劳动,作为敏感部位的双足保养亦渐趋良好。而政治制度的进步,出于镇压被统治阶级的需要,刑罚日渐发达。在这一时期,足刑也逐渐得到了推广,成为对女性极其合适的拷问惩罚方式。而且由于鞋袜等衣物的发展,人类有关足控与袜控欲望的释放,这种刑罚亦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情色的色彩,正如生物学博士汉莫斯特(Hamster)所说:“人类足控的欲望是自然释放的,是一种生物学正常的生理需求。”因此,在封建社会,足刑得到了大发展。
在欧洲,中世纪时期,足刑得到了大发展,无论是战争还是教会的迫害,都使得其成为了一种主要刑法。在这一时期,诞生了名为“打脚掌”(bastinado)的刑罚,使用木棒抽打犯人的脚底,除此以外,“山羊之刑”——在犯人的足底涂上蜂蜜,然后任由山羊一遍遍的舔舐受刑人的足底,利用狂笑折磨受刑人的足底。除此之外,在文学作品——《巴黎圣母院》中亦有体现,文中的女主角埃斯梅拉达受过残忍的“穿铁靴”的酷刑,一种使用靴子一般的刑具夹受刑人双足的酷刑。 在中世纪,猎巫运动期间,无数的女性遭遇迫害。也自然运用过上述的刑罚。根据不完全统计,中世纪时期至少有数十名女性受过足刑的迫害。而在这其中,一位名叫伊蕾娜的姑娘——很有可能是雨果作品埃斯梅拉达的原型,中有着较为完整的受刑笔记和记录。根据相关的证据推断,伊蕾娜是一名美丽的舞女,在一次表演中,被当地的主教所发现。主教觊觎其美色,想要拥有伊蕾娜。但伊蕾娜此时已有心上人——当地的一名年轻工匠。于是便不断推脱,而面对主教越来越急迫的催促,伊蕾娜为了爱情,偷偷利用自己的身份将工匠送出城外,而后在一次舞会上当着主教的面怒斥其卑劣的行径,恼羞成怒的主教将伊蕾娜诬陷为女巫投入监狱。在拷问的过程中,主教邀请了一名路过当地,推测应当有相当身份和地位基督教冒险者陪同以示所谓“公正”。而这名冒险者在自己的私人笔记中以生动的口吻描述了刑讯的全过程:
(以下皆引自该基督徒的笔记)
主教打开了门,示意我抬头……当我抬起头时,我看见了一名被绑缚在椅子上的可怜的姑娘,姑娘穿着雪白的长裙,裙边一直到少女的小腿。绳索束缚着少女的脚踝,少女穿着一双浅色的软底布鞋,白皙的脚踝裸露在外——显然,这一身装束出卖了少女舞女的身份。这就是城内最有名的舞女——伊蕾娜。早在到达这座城内,我就听说过了伊蕾娜姑娘的名字,人们说,她的舞姿如蝴蝶一般优美,肌肤宛若凝脂一样好看。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碧绿的眼眸,动人的脸庞,果然不负这样的美名,只是不知,这样的姑娘,为何会堕落为巫女呢…… 主教再三审问姑娘的罪名,伊蕾娜一直闭口不答——当然,在有些时候,她会讽刺性的调侃面前的主教。在这样的环境下,无疑是在给自己招惹祸端。愤怒的主教示意卫兵把她的双足吊起,而后脱掉了她的鞋子。少女的脚很美,脚丫像羊脂玉一样白皙,微微红润的足底带着诱惑的感觉。作为舞女,少女的脚自然少不得保养,但接下来的刑罚,想必会让她后悔自己拥有如此美丽的双脚吧…… ……卫兵扬起了软鞭,少女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但皮鞭却向着少女未曾预料的部位袭去——足底。“啪”的一声,皮鞭狠狠击中了伊蕾娜软嫩的足底,毫无防备的,伊蕾娜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双足痛苦的弯曲着,试图遮挡住自己的脚心。卫兵没有手软,接连几鞭挥出去,鞭子从不同的方位横竖抽打在舞女小姐的脚底,让生的一双敏感脚丫的她不停地惨叫与挣扎着。那个曾经在舞台上旋转如蝶,步履轻盈的舞女,现在竟要遭受如此的痛苦!沦为在椅子上扭动着双足,挣扎惨叫的囚徒——这是何等的残忍! ……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似乎换了一种审讯方式:柔韧的羽毛在少女的脚趾缝间滑动,而用以书写的毛笔则在少女的脚掌上一遍又一遍的掠过,种种刑具把伊蕾娜本就不大的脚覆盖的满满当当,毫无空隙。少女不断地发出阵阵绝望的笑声——从没想过,有一天,笑也会成为一种折磨。伊蕾娜的双足是如此的柔软丝滑,以至于手指点在上面仿佛在抚摸锦缎。伊蕾娜的脚丫不停地摇晃着,她绝望的哭喊着咒骂着,但羽毛和毛笔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使命,让少女不断地娇笑…… ……一个小时后,处刑停下了——倔强的舞女也彻底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乖乖的在面前的契约上签下了名字——少女本以为,自己会被处死,然而契约上的内容,却是让她成为奴隶……伴随着烙铁在少女的身上烙下印记,这个曾经倾国倾城的玉足舞姬,彻底沦为了主教的奴隶…… 以上生动的叙述,揭示了中世纪足刑的发展。

除了伊蕾娜以外,还有一位更著名的女性曾受过足刑的折磨——百年战争的女英雄,贞德。根据中世纪相关书籍的记载,贞德在被教会严刑拷打期间,曾受过足刑的屈辱与折磨,以下摘自相传一位审讯记录人员的笔记: 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屡战屡胜的女英雄,没想到竟只是一位可爱的少女……被绑缚到十字架上的她双手高举,,穿着单薄的衣衫,双足的铁靴已经被脱掉,黑色略显粗糙的长袜包裹着她小巧的双足。少女显然对即将遭受的刑罚毫无概念,在不停地强调着自己的无罪,但她的挣扎只引起无数围观之人的嘲笑……很快,她的长袜被褪去,少女的裸足公示在众人的面前,玲珑的脚趾不安分的扭动着,微红的脚掌宛如玛瑙。一旁的卫兵拾起早已准备好的,沾了蜂蜜盐水的铁刷,开始在她的足底滑动——仅仅是这样的折磨,已经让少女有些忍不住笑意,微弱的笑声从贞德的嘴角传出,她在十字架上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全无悔改的意图,她的脚趾不安分的扭动着……然而,当山羊牵到贞德身前时,她睁大了双眼,充满了恐惧……山羊粗糙的舌头欢快的舔舐着少女的足底,与之相伴的,是贞德的狂笑,她的笑声很好听,充满了少女的灵动与活泼,但显然,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山羊的舌头一遍遍的拂过少女脚丫的每一个角落,在这双璞玉上留下粘液的痕迹,战场上的女英雄,被士兵敬仰的元帅——贞德,彻底成为了一个无助的少女,尽情的在万人面前展示着她的笑颜,与之相对应的,是台下无数人的嘲笑,与色眯眯的眼神……少女并没有忍受,或者说,根本无法忍受足底的痒感。在蜂蜜将要舔舐殆尽之时,一勺蜂蜜淋在她的脚上,让这场折磨得以继续……

中世纪作为黑暗的时代,酷刑不断地应用。女性所受的足刑亦有很多证据。山羊之刑成为一种公开的处刑方式,广泛的应用于拷问。工具和手段也逐渐专业化,这也进一步推动了足刑的发展。 而

在遥远的东方,由于中国人的内敛,以及双足作为某种私密部位,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录,但我们依然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蛛丝马迹,一位著名的女性文学家——蔡琰,或者叫,蔡文姬,似乎与这种刑罚有某种联系。通过历史,我们知道,这位身处乱世的女子流落大漠,为了使她屈服又不伤及她,匈奴人采用了某种特殊的方式…… 当然,作为闺中私密之事,我们自然无从查询真实之资料。但颇有意思的是,就在同一时期,一位西方冒险者恰好旅行至匈奴部落,受到了左贤王的优待。而他也依据见闻进行加工,写成了一部小说。根据此本小说的残本,我们进行补充和想象,也足够描绘出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就在蔡琰被掳至匈奴后,出于对其才华与家世的尊重,匈奴人亦不敢用强。蔡文姬身边无依无靠。文姬愁拨琵琶,弦音欲碎,这样才华与美貌兼有的女子自然引起了左贤王的注意,他觊觎文姬美色,却又无法用强,便想出了一个主意。一日,左贤王唤文姬入帐,眼见文姬微愁敛眉,莲步轻移。曰:“我有一法,可解公主思乡之愁” “何解?还请大王明言。”文姬低眉悄声。简朴的浅灰色衣裙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段,淡妆轻试的面容搭配几分愁绪,让人心醉。 “还请公主入座。”左贤王指了指帐中一处长椅,长椅尽头有一足枷。文姬见此,心神一惊,但想到自己寄人篱下,轻叹一气。而后自己默默坐于其上,任由左贤王的侍妾将自己绳捆索绑束缚。 “我素来敬重公主之节操,所以今日,但请我的侍妾服侍公主。”左贤王说道。而后,侍妾围拢上来,褪去文姬的灰色衣裙与鹿皮小靴。但见文姬着素色罗袜,袜足洁白,足见大小姐之精心呵护。 文姬遭受如此羞辱,双眸微闭,颔首低眉。然而出乎她意料的,侍妾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腋窝以及大腿上,而后开始轻轻揉捏。“唔……这是……这是何意……哈哈……”文姬自幼生长于富贵之家,全身自是极其敏感,此等挠痒折磨更是未曾受过,多处的受痒让她根本无力经受,撑不了几时,灵动的笑声便从她的口中传来。“公主开怀大笑,想必思乡之情有所缓解吧。”一名侍妾将指尖搭在文姬的素袜玉足之上,笑吟吟的“威胁”道。“此等服侍哈哈哈哈哈……不过羞辱于我罢了哈哈哈哈……”文姬强忍最后一分矜持,克制着自己的笑声。“若是公主肯与我们一道,服侍左贤王,自然不必再受此等折磨……”侍妾图穷匕见,道明意图,同时手指开始在文姬的美足上轻轻勾勒。仅仅是隔着素袜一挑,就让文姬全身猛地一颤,清泉玲珑的笑声更是无法抑制的回响在帐中。“哈哈哈……说到底,还不过是用刑逼妾身就范……”文姬笑吟吟的姿态掩盖不了她的无助。“倒也不是……”左贤王示意侍妾们停手。笑声骤然而止,只留下文姬的娇喘与微微的呻吟。穿着单薄肚兜与白色绸袜的她脸色潮红,竭力维持着才女的尊严。“久闻公主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公主您能写一首诗,我就可以放过你。”左贤王提出了一个条件。“否则,公主您可就要继续接受她们的服侍了。” “什么……呀!”就在文姬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左贤王扯掉了文姬双足的白袜。秀美的莲足无遮拦的显露出来,文姬的双足微胖,灵巧的脚趾不安分的勾弄着,白皙与水嫩都淋漓尽致的体现在这双美足之上。 “写一首,描绘公主双足以及方才刑罚的诗。”左贤王笑道,眼见文姬银牙暗咬,似乎十分不乐意。继续诱惑道:“若是不写,方才之刑罚也不好受吧;只要写一首诗,我便放过你,可好?” “……若是大王言而有信,妾身便……赋诗一首。”文姬虽不愿,但这挠痒之刑也让她受尽苦楚,寄人篱下,也只得忍受。“当然,只是一般作诗自然难不倒公主,所以,首先,不能有错字。”左贤王示意佣人将小桌和笔墨纸砚送到文姬面前。“其次,还要有一点……小小的考验。”一心只想着脱离苦海的文姬并没有在意左贤王话语中的意思。提起笔,微微皱眉,潜心思索。就在此时,忽然双足一痒,让她险些把笔扔下去。原来是侍妾早已走到脚边,开始用羽毛轻轻在文姬水嫩的足心处逗弄。 “唔……这是……”文姬瞬间明白了考验是什么,但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强忍着痒感,可爱的双足摇晃着,想要躲开羽毛,同时落笔想要写下第一个字,然而笔尖刚触碰到纸张,侍妾立刻用尖锐的指甲在软软的足心狠狠划了一道! “啊!”文姬的叫声猛地响起,写下的字也一下变成了曲线。“公主的字可真是难看,这就是中原的才女吗?”左贤王讥讽道。“换一张纸。” “唔……嘻嘻哈哈哈。”随着文姬落笔,侍妾的手指精准地点到她软软的脚心窝里,狠狠划了一道。痒的蔡文姬身子一颤,笔尖再次划过宣纸,留下一道墨痕…… 而就在这无尽的折磨之中,可怜的文姬最终彻底屈服在痒刑之下,沦为了左贤王的“妻子”。

当然,除却来自域外的记录,在古老中国的内部,亦非没有相关的记叙,在明清时期一部名为《洛绫传》的纪实小说内,我们发现了有关的记录,当然,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这是一部描写女同性恋的小说,堪称思想解放之作。 在本文中,主角之名分别为洛天依和乐正绫。二人自幼便在一起长大嬉戏,颇为有趣的是,二人之游戏“常以牢狱拷问为事,依作官兵之态,而绫则常扮囚徒于斯受辱。二人又以挠痒为拷问之法。经年累月,依渐欲得绫之欢,而绫则幻己为囚徒受枷拷之苦(这可能是最早的抖s与抖m)” 而后来,洛天依承继父业,女扮男装,成为当地捕快,连破大案,满城皆知。而乐正绫则看不惯豪强横行,凭借武艺成为侠客行侠仗义。后来,乐正绫想要扮作舞姬行刺当地县令,却被洛天依早早识破设下埋伏识破。公堂上,任凭县令杖责拶指,乐正绫只是不招。于是县令便将她交给洛天依,这却恰好成就了二人的愿望…… (以下引自原文) 且说乐正绫押入牢狱之后,未曾歇息,便被洛天依提审。囚室之内二人相遇,除却感慨,却颇有暧昧之态。 “绫姑娘,犹记儿时之戏否?”依观绫之姿态:虽镣铐加身,绳困锁绑,一席轻纱红衣却如谪落仙子,美艳不可方物。鸳鸯绣鞋紧裹羊脂美足,真晓得是个“红杏掩柔妆,暖白玉润香”。 “汝欲何为?今日纵使是你,也拷问不出半点内情!”绫内心暗动,小鹿乱撞,却依旧倔强如初。“既如此,到要让绫女侠领教领教。”依见此景,便知绫心中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索性便施以拷问,足其性欲。 于是接下来几日,依施展浑身解数,将乐正绫严加拷掠,或以夹棍拶其纤纤足趾,或以木棒笞其香软足心,又或以羽翎,毛刷等物瘙痒这一双玉足,只消得乐正绫又痛又痒。而天依颇通“痒刑”之道,便以此进行拷问:将这玲珑美足十根脚趾以钩锁捆牢,而后先以羽毛等物激起痒意,进而再用板刷等物予以刺激,后来更用蜂蜜盐水涂抹足心,纵容羊羔舔舐不停,饶是乐正绫喜爱此道,也难免连连告饶,莫说是供出罪过,就连姑娘家的隐私,天依也早已一并得知。几日下来,真是个:“美足娇柔犹怜俏,莺啼婉转花枝闹。”再到后来,二人愈发干柴烈火。依索性尽施淫乐之刑,或以春药服喂,而后重镣加身,坐视乐正绫在大牢内坐卧不安,娇喘连连,而后轻轻刺激,每至高潮便寸止,晓得乐正绫欲火焚身;又或是以木马之刑,上下其手,进进出出,令乐正绫欲仙欲死。二人更是同床共枕,其中淫乐不足为外人道也。有诗云:“南北闺卧香春暖,莹水碧波漾心胆。” 后来,洛天依私自放走乐正绫,与乐正绫同游江湖。江湖上边多了两位女侠的名号。只是每次,那位红衣女侠行侠仗义之时,鸳鸯绣鞋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刺激着香软玉足,惹得她娇笑连连。旁人问及,她总是莞尔一笑,曰:“天依的任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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