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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铃兰]圣者终将逝去…(14/30) | [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

2025-02-10 21:29 p站小说 1720 ℃
[chapter:前言]
本篇腹击警告!强暴警告!!
家人们!谁懂啊!还在写铃兰呢!结果铃兰她妈出来了!呜呜,这样的话,不就没法插入母女盖饭了嘛(没空间力悲)
咳咳,我研究了一下,p站的tag似乎有些问题,我之前放了萝莉,800收藏都没法上排行榜
这样不行()
所以,之后的内容一律不会挂上萝莉的tag,望理解
铃兰终于进到了一个新阶段啦!堕落的伊始!
其实本来这篇就打算写后入的瑟瑟,但是最终,似乎是虐铃兰有些上瘾了(,不知不觉间又写了好多
坏消息是,这篇瑟瑟不多
好消息是,下篇全是瑟瑟!
大肉!狠狠强暴铃兰口牙——!
以下,挂下我的赞助码(欢迎投喂喵,不投喂的话,至少多多评价!多多点赞!多多收藏!不然的话,很容易把我养死的喵~♡~)
(养死了就没有免费瑟瑟看了喵~♡~)
[uploadedimage:19336814]

[chapter:强暴警告!腹击警告!]
当灾祸真的降临之时
究竟应该选择牺牲他人呢…
还是…应该选择牺牲自己呢?
幼时的沃尔泊,总是带有某种天真的幻想…
那时的她真的以为,源石技艺的火球终究不会砸到她的身上…书中所说足以摧毁一切的灾祸终究不会降临到她的身旁…
读过了许多书,却也仅仅只局限于童话书的幼萝,自然而然的憧憬着书中的骑士精神…
那时候的她,天真的选择了牺牲自己…
直至那黝黑而狰狞的灾祸,亦如书中所说的那般如约而至,猛然间抽打在了面颊上时,幼萝那满怀着朦胧的憧憬,顷刻间便伴随着那稚嫩而天真的自信被肆意的推翻到了地上,被粗暴的碾成了碎末…
是选择牺牲自己…还是选择牺牲他人呢?
如此残酷的问题,再一次的摆在了丽萨面前…
然而…事实上,铃兰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资格…
德尔深知,丽萨是个好孩子…是个善良的乖孩子…就连小动物都不忍摧残的乖孩子,又会说出怎样残忍的话呢?
面朝着神明,自然而然的,便会被神明所捆绑…
[…没关系的…我已经足够脏了…没关系的…]
只听那昏暗而被孤立了许久的巷间沉寂了许久…
最终,铃兰唯有如此这般可笑的安慰着自己…
只见幼萝那犹如玉葱般纤细白润的指尖微颤着…面向着终端后关心着她的医生,强撑着向来坚强而温柔的笑颜,仿佛无事发生般,最终,亲手挂断了那也曾被寄托过无数希望的通讯…
“…真乖呢,小丽萨…”
德尔向来毫不吝啬于称赞铃兰的温驯…
温暖的掌心轻抚上了那金黄而柔顺的发丝…微微挺腰,肉茎便有恃无恐的轻抵在了幼萝俏颊间稚绒的柔颊间…肆无忌惮的挤压着…
如此近的距离下,即使只是声细微的声响,传入了绒耳间时,便也有了些震耳欲聋的刺痛…
只见泉眼微张着,挤压着那宛若扑了粉般细腻丝滑,却又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水般嫩柔的婴肥绒颊,便黏滑拉扯出了丝丝淫靡的丝线…
然而,铃兰始终只是无言的沉默着…
薄唇微张着,咽下了口中仍然残存着丝丝咸苦的涎液…紧闭着那双褪不去悲伤的翡绿玉眸…
宛若巷间的死寂般,铃兰不再挣扎了…
只见那双宛若玉琢般的娇细纤手垂在了身旁…犹如最初时那般,沉默着,无声的接纳着男人的欲望…任由那坚韧而滚烫的肉茎缓缓地撬开了那仅仅只是虚掩着的银齿…
然而,德尔想要的,显然不是如此自暴自弃的温驯…
“…怎么,难道小铃兰放弃了吗?不想回家了吗?”
德尔可以看见,铃兰自认为隐秘的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时,却觉德尔缓缓的挺腰…顶撞着不由得微微吞咽着的喉眼,感受着身下幼萝注定了藏不住的生理性反应…随即,缓缓拓开了那还在蠕动着,仿佛无数双小手般揉推着肉茎的湿淫喉穴…
“…我们来赌个游戏怎么样?”
近乎是话音刚落,便觉那湿糯的喉穴上下耸动了瞬间,不由得微微仰头,紧裹着肉茎,好似是本能的试图说些什么…
下一刻,双眸间却见德尔狞笑着,猛然间挺身,随即,便只见幼萝那纤细而脆弱的修俏鹅颈,猛然间突兀的隆起了许多,堵死了幼萝喉间的声音…
“小丽萨要不要猜猜…如果晕过去了的话,之后会发生什么呢?猜对了的话,说不定可以勉为其难的放过丽萨喔~”
德尔仿佛是给予了幼萝选择的机会…
然而,事实上,铃兰早已经退无可退了…
恍惚间,仿佛仅仅只是在享用着泄欲玩具般,只见德尔双手扶住了小家伙还在试图挣扎着的脑袋,随即,猛然间粗暴的挺腰,迫使着幼萝的小脑袋不由得后仰,枕在了身后的墙壁,呜咽着,咽下了侵犯时所带来的恐惧与疼痛…
直至,巷间再度重归了那亦如无事发生般的死寂…
“口交可不会怀孕喔…所以…没关系吧?”
只见德尔胯间那黝黑而浓密的耻毛,此时却近乎盖住了幼萝的面颊…就连呼吸的资格都被残忍的掠走了,铃兰便连丝丝悲鸣声都传不出来了…
“不说话的话,那我可就当小铃兰默认咯?”
德尔仿佛是在询问,话语中却尽是戏谑的笃定…
近乎是话音刚落,便觉幼狐那稍显尖锐的稚齿轻咬上了茎根…仿佛将要咬下去般微微啮噬着…伴随着丝丝虚踩钢丝的不安感,传来了丝丝酸软的胀痛…
铃兰本应该更勇敢些的…
然而,最终却只见那双芊细纤手紧握成了拳,用力的捶打在男人的身上,传来了丝丝亦如情趣般虚弱的钝痛…随即,宛若抽去了经丝般无力的轻攀着男人的身躯…
身为沃尔泊,生而敏感的铃兰完全可以感受到,在如此羞耻的姿势下,迫使着腹中本就沉重的晶石相互间挤压着,狠狠的剐蹭着娇嫩的肠壁黏膜,缓缓地向下坠去…
亦如排泄般的羞耻,只见幼狐难得的潮红着面颊,犹如痉挛般,本能的紧缩着那不再复紧致的菊蕊…
自幼培养起的廉耻感,迫使着铃兰试图再做些努力…
这时,却觉喉间雌杀的肉茎缓缓抽出…仿佛是抵达了极限般微颤着,舒爽的呻吟出声…容许了幼萝的几声喘息,剐蹭着银齿,又猛然间挺身,再度拓开了那柔韧而滚烫的淫糯喉穴…
——妈妈…妈妈…救救我…我不想当坏孩子…
这样想着,却只见丽萨无声的哭泣着…
然而,如此注定徒劳无功的挣扎,最终回应幼狐的,却唯有肺中的氧气逐渐消耗殆尽时,从血液中渗出的阵阵燥热沸腾…
“真不愧是小丽萨啊,学的真快啊…”
在长久的窒息下,幼狐全身都热的吓人…
仿佛是置于小火炉之上的温水般,藏匿着象征着生命力的脉搏,温柔的含住了整根肉茎,悄然间为男人卸下了侵犯时忐忑不安的紧张,徒留下些许安逸的酥麻…
不多时,便嗅探到了丝丝安神的淡雅花香…
德尔清楚,濒死时本能的求生欲是做不了假的…因而,便见德尔好似仁慈的怜悯般,轻抚着幼萝的发丝,缓缓抽出了肉茎…
随即,趁着幼萝喘息的瞬间,用力的抓住了幼萝那宽大而蓬松的绒耳,粗暴的探入了耳廓间,感受着那滚烫而软糯的媚软喉肉剐蹭着那紫红的茎菇,探入了沟壑间,便觉阵阵真空的吮吸感刺入了泉眼间,好似要将卵珠中的精华种汁尽数吸出般,为男人传去了阵阵酸软的泄精感…
在某个瞬间,铃兰或许是短暂的昏过去了几秒…
直至,双眸前闪过的几瞬闪光,伴随着绒耳旁传来的几声细微的[咔擦]声,勾起了幼萝本能的反应…
“怎么,害羞了吗?没关系,这不是很可爱嘛…”
似乎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铃兰总是个好孩子…
铃兰被保护的很好,却又没有丝毫贵族子嗣独有的高傲与自私,这在这片大地上是相当难得可贵的…
他们因此而感到骄傲,因此而感到了治愈…
然而,此时远在了东国,正在为铃兰祈福的妈妈,以及许多曾经还为铃兰送过蛋糕的干员们,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记忆中的乖孩子,此时却藏匿于那昏暗的巷间,吞咽着那近乎足有幼萝腿踝般粗细的雌杀巨茎,仿佛主动的侍奉般认真的吮吸着,伴随着每次粗暴的抽送,不由得从唇齿间漏出些许淫靡的声响…
“…呜…呲溜…吭…咕…吸溜…”
或许从最初时的懦弱开始,德尔便一直在不经意间蚕食着身下幼狐的活动空间…
不再似方才那般还留有些许挺身的空间,只觉那时常奔波而壮硕的双腿轻而易举便推开了双臂,牢牢的固定着幼萝的身躯,推搡着上身,迫使着幼萝不由得微微后仰,近乎要失衡般向上挺着小腹,宛若蹲坐般踮点着娇小的双足,犹如迎客的稚妓般,大开着双腿,小心翼翼的维系着那仿佛随时都将破碎般的平衡…
“嘶!*鲁珀粗口*!吸的太用力了!”
或许是沉沦于淫萝依依不舍的纠缠,亦或许是抵达了极限,只听德尔宛若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
双手固定着幼萝的脑袋,传来了丝丝疼痛…
随即,倒影在那双青翠的双眸间,便见那遮住了视线,犹如墨丝般黝黑而浓密的耻丛缓缓的后退,从丝与丝的缝隙间流露出了些许黝黑而粗硕的茎根,沾染着些许晶莹的光泽…
——逃不掉…逃不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不间断的窒息,渐渐转变为了丝丝昏暗的迷离…只觉喉中粗硕的肉茎缓缓抽出…又猛然间突入…便觉男人的胯间撞上了面颊,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
——好痛…
——却不是面颊上的疼痛…
濒临了崩溃的意识,本能的诞生了自毁的灵魂…
在某个瞬间,或许就连死亡都不没有那么可怕了…
悄然间,她屏住了呼吸…幼稚的试图令自己就这样死掉…然而,不多时,求生的本能,却迫使着幼狐本能的吮吸着那好似要径直捅入胃中的肉茎…
挣扎着,谋求着肉茎抽出时恩赐的些微空气…
直至,那宛如野兽般的喘息声愈发的粗重…待到几声沉闷的怒吼,便觉喉中的肉茎剧烈的跳动着…
还不等小铃兰有所准备,双眸前便仅剩下了那墨黑的耻丛,不由得再度咽下了那好似要径直捅入胃袋中般粗硕的肉茎,随即,便觉胃中翻涌起了阵阵滚烫的暖意…
在冲击之下,铃兰近乎是躺靠在了墙角,双手竭尽所能的用力推搡着男人的身躯,然而,最终却只是徒劳的扯破了男人衣服…
铃兰甚至可以听清肉茎间粘稠的精浊裹挟着极高的压力,径直灌入了胃袋中,与胃液交融时所传出的丝丝水声…
犹如微暖的温水那般…渐渐的…全身便都热了起来…
待到德尔缓缓站起了身,抽出了那仍然肿胀坚硬的肉茎,便见幼狐好似融化了般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仿佛死去了般…宛若玩偶般无声无息的依靠着墙壁…
直至大约几秒后,这才犹如如梦初醒般,重新忆起了应该如何呼吸…猛然间的深呼吸,随即,便见幼萝狼狈的双膝跪地,稍有些失声的激烈咳嗽着…
悄然间,便觉空气间朦胧的铃兰芬芳浓郁了些许…
被治愈着的创伤,粘附在喉间,渐渐转变为了丝丝难耐的瘙痒…迫使着幼萝不由得吞咽着唇齿间稍显咸腥的涎液,然而,喉肉间相互的剐蹭蠕动,最终却只是犹如隔靴搔痒般短暂的止痒…
窒息之后,方才还好似要沸腾般燥热的身躯,首先是感到了阵阵刺骨的寒凉…空气间的凉意,浸满了白浊的地面所传来的阵阵凉意…
亲眼目睹过死亡之后,恐惧便渗入了灵魂间…
昏暗间,只见那具娇小可人的幼躯微微颤抖着…宛若幼兽般懦弱的逃避着那逐渐蔓延到了脚边的阴影…藏匿于角落中,竭尽所能的蜷缩着身躯…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只听幼狐宛若威胁般的喃喃自语着…
纤细的柔荑不安的紧攥着衣裙,怀抱着自己的身躯…好看的眼睛间浸满了惊慌的恐惧…
犹如受了惊而应激的幼兽那般,伴随着男人缓缓伸出了手,便见小家伙薄唇微张,无声的展露出了那稍显尖锐,却实在不具备太多杀伤性的稚齿…
随即,还不等那双宽大的手掌轻抚上幼萝的发丝间,便觉幼萝那修剪的很短,但仍有几毫突出的指甲用力的抓在了手臂上,留下了几道近乎要渗出血来的红痕…
恍惚间,只觉空气间的芬芳好似凝为了实质…
极致的高压,终究还是碾碎了幼萝的灵魂…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竭尽所能的蜷缩在角落中,幼躯微颤着…绒耳间的金黄细绒稍显凌乱的炸起…
不由得深呼吸,压抑着即将蹦出喉咙的心跳…
挤压着肺中的空气,本能的恐吓着男人…
犹如幼兽般凶恶,却也只是犹如幼兽般的凶狠…
倒影在那双褪去了怯懦的双眸间,只见男人高高的扬起了手,还不等幼萝反应过来,伴随着阵阵晕眩的恍惚,面颊间便传来了无数火辣辣的刺痛…
“…啊…啊…耳朵…耳朵…”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向来敏锐的绒耳间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随即,便觉好似有双无形的大手悄然间捂住了耳朵,顷刻间便宛若沉入了深海般含糊的沉闷…
好似无数纤细而细微的银针落入了耳中般,只觉绒耳间传来了阵阵尖锐的刺痛贯穿了大脑,以至于最终蔓延至咽喉,迫使着幼萝不由得紧捂着那已然滩成了飞机耳的绒耳…
“…耳朵…耳朵…听不见了…”
宛若将呼吸声放大了无数倍般,铃兰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倒影在那双惊慌而无助的双眸间,她可以看见,德尔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然而,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倒影在双眸间,只见德尔轻笑着…
随即,便见那双宽大而粗糙的手掌,轻而易举便抓住了幼萝那双胡乱挣扎着,试图抓伤男人的柔荑…
近乎是瞬间,便见娇小的幼躯猛然间惊颤了瞬间…
随即,印象中孱弱的幼躯,却在此时爆发出了些许令德尔都不由得为之惊叹的力量…
——小家伙似乎全身都在用着力,竭尽所能的挣扎着,以至于那双被紧握着的柔荑有好几次都险些被挣脱开了…
或许,在某个瞬间,德尔好似是从那双浸满了泪莹的双眸间得以窥见了丝丝视死如归的坚韧…
以及…丝丝微颤着的绝望…
犹如蜜糖般…是如此的美味…诱人…
倘若这时,紧握着纤腕的掌心仅仅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见那犹如玉葱般纤细的玉指紧绷着,微张着,激烈的摇晃着…
宛若天籁般悲鸣出声…不由得低声惨叫着…
腕间便传来了阵阵好似要将骨骼碾碎般的剧痛…
“啊——啊!!好痛!”
铃兰竭尽所能的试图从德尔手中抽出手…
只可惜,面对着成人的力量,向来坚强的小家伙,最终却仅仅只坚持了俩三秒,方才还稍有些僵硬的幼躯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
渐渐由外露的恐吓,转变为了蜷缩着的挣扎…
只可惜,如此脆弱的平衡,顷刻间便被双方力量上可悲的、绝对的不平等而轻而易举的碾碎…
“…不要…不要…骗人…骗人…”
“…明明…说好了放我走的…”
德尔的力气真的很大…
宛若钢钳般,轻而易举便钳住了幼萝的柔荑…翻涌着阵阵难耐的酸痛…微微颤抖着…随即,仅仅只是短暂的维系了四五秒钟,倒影在幼萝那双微颤着的怯眸间,便缓慢,而又坚决的将那双始终护在胸前的纤臂缓缓的分开,绕过了身后…
宛若栓绳般,单手便捆住了幼萝的双臂…
“…是么…这样啊…”
只见那道如山般壮硕的身影压了上来…
犹如记忆中的怀抱那般,稍显粗暴而用力的紧紧搂抱着那宛若艺珍般娇小而轻巧、单薄而脆弱的幼躯…
好似是沉溺于幼躯间丝丝朦胧的芬芳般…
轻搂着,却也仅仅只是轻搂着…
被裹挟着,不由得站起了身…
“…腰抖的很厉害呢…”
受到了冲击的绒耳听不清声音…
终究不过只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感受着鲁珀胸怀中好似是愈发的兴奋而剧烈的跳动着的心跳…
直至些许炙烤着肌肤的滚烫,好似不经意间微微跃起…相隔着几层衣裙,挤压着那宛若初识妊娠般稍有几分隆起的柔腹…
随即,便觉怀中幼狐的鼻息,悄然间急促了几分…
“…如果不说出去的话…可以做么?”
近乎是瞬间,便见余光间的耳垂悄然间染上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浅粉…
薄唇微张着…不由得深呼吸…
然而,还不等小家伙将堵在了喉间的声音说出口,德尔那宽大而粗糙的手掌便轻抚上了幼萝那近乎垂到了臀间的宽大蓬松而金黄的绒尾…
“…嘤!呜…不…不可以…”
沃尔泊的尾巴总是敏感的过分…
在最初时似乎还残存着些许挣扎的力气…但当男人的指尖满怀着恶意,逆着毛发,好似刻意的折磨般缓慢的剐蹭着绒尾的根部时,便觉那宽大而蓬松的绒尾微微颤动着,挽上了男人的手掌…
“…漏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呢…”
“…那如果是这样呢?”
德尔的手法娴熟的过分…
宽大的手掌近乎是瞬间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俩三根微颤着,竭尽所能的试图逃走的绒尾,稍有些用力的紧攥着,传来了丝丝火燎般的酸痛…
“…呜…不要这样抓…咿呀!”
对于这片大地上绝大多数的种族而言,相互间抚摸着尾巴,总是象征着友善、亦或是屈服的信号…
只觉那宛若枯死的树皮般粗糙起皮的指尖,轻而易举便探入了九尾间,顶压着尾根的内侧,按下了那犹如菲林般胡乱挣扎着的绒尾…
指尖微蜷,往复间挑搓着九尾间交汇的花心…
“咿呀——!不…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呜呜…”
或许是基因的畸形,亦或许确实是神明的恩赐…
在这片大地上,九尾的沃尔泊,向来象征着生而高贵的血脉…对于家族而言,这同样意味着吉利的祥瑞…
唯独,对于铃兰而言,是远离了族群的孤独…
铃兰从不敢像同族那般,让朋友们抚摸她的尾巴…
或者说,事实上,铃兰确实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然而,实际上,即便仅仅只是日常的沐浴,铃兰却也总是表现的小心翼翼…
——宛若诅咒般,作为代价,铃兰的绒尾远比同族敏感的多…即便只是不经意间最为轻微的磕碰,绒尾间过于敏感的神经都会为铃兰传去无数蚀骨的酸软快感…
“…呜…咿呀!不可以这样…嘤咛…真的不可以这样…妈妈…妈妈…噫!!”
顷刻间,耳旁便仅剩下了那软媚而狐淫的呻吟声…
怀抱着幼躯,德尔可以感受到,怀中那不足百斤的幼躯在一瞬间的僵硬后,便渐渐的软了下来…
犹如报复般,娇足用力的踩在了男人的脚上,传来了丝丝刺痛…随即,伴随着指尖满怀着恶意的研磨,踩在了脚上的娇足便不由得微微用力…近乎是踮起了脚尖,好似是想要逃走般反弓着,缓缓的挺起了腰…
“…腰抖的很厉害喔…”
“…怎么…忍不住了吗?”
嬉笑着,德尔便吻在了幼萝的颈间…
紧捆着纤臂的手掌微微放松,便觉铃兰那双小小的柔荑轻抵在了腰间,宛若欲擒故纵般轻柔的推搡着…
薄唇微张着,仿佛宣誓般轻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随即,便只觉丝丝好似触电般刺痛的瘙痒…惊得幼躯微颤了瞬间…仿佛刻意的折磨般满怀着恶意,宛若刺骨寒凉的流水般缓缓流淌而下…
直至,指尖轻抵在了近乎触及绒尾的尾椎前…
“…呜哈…哈…等等!那里不可以!不可…咕噫!”
对于绝大多数种族而言,链接着尾巴的尾椎都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积蓄着最多的神经,却近乎没有任何的防护…
不似尾巴那般可以作为友善的信号,即使是最为亲近的人,也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
妈妈已经重复着说过无数次了…然而…然而…
只觉身下稍有些贫瘠的娇臀宛若淫媚的邀迎般扭动着…柔荑紧攥着男人胸腰前的衣服,好似菲林的踩奶般推搡着…胡乱的踩在了地上,竭尽所能的挣扎着…
倒影在男人眼中,却只是犹如撒娇般扭动着…
“…呜呜…不可以…不可以…会…呜噫!!”
宛若擦伤了表皮,暴露在了空气间的创伤般…
在最初时,仅仅只有些许好似粗糙而瘙痒的疼痛…伴随着指尖佯装着温柔的拂过,最终,悄无声息的滋养着幼萝心底不安而紧张的惶恐…
直至,许久不曾修剪过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肌肤间,丝丝细微的灼痛,顷刻间便化为了无数刺入了骨髓的剧痛…
好似陷入了一片空白的污泥间般…
——只有剧痛…
——只有无数的剧痛…
——折断了尾巴的剧痛…
丽萨感受不到丝毫的暧昧…
也品味不出些许细微的快感…
蜷缩在男人的怀中,却觉记忆中犹如云糖般松软的幼躯,此时却宛如木制的玩偶般僵硬的过分…
柔荑紧攥着,扯破了男人的衣服…
然而,却听不见些许本应有的哀鸣…
耳旁仅剩下了丝丝细微的气音…直至,镇痛的药物渐渐的掩下了研磨碾剐着脊骨的剧痛,冲刷着,稀释了幼狐的灵魂…这才从幼萝微张着的薄唇间听出了些许呜咽的喘息声…
支撑着身躯的娇足微颤着…
倒影在眸间,只见金发的幼狐微眯着双眸,轻声喘息着,宛若雌伏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随即,便觉那浅短而尖锐的稚齿轻咬在了肩膀上…宛若啮啃般微颤着,便轻而易举割开了最表层的肌肤,刺入了血肉间…
——事实上,德尔确实错视了怀中这只年幼的幼狐…
——事实上,在这片大地上,沃尔泊确实是食肉的掠食者…
尽管不曾伤害过任何人,但当向来乖巧温驯的幼萝真的咬在了男人身上时,藏在了[可爱]下的锐利犬齿,便本能的娴熟的找到了肌肤下血管的位置…
宛若多汁的蔬果般,仅仅只需要微微用力,唇齿柔舌间便晕起了些许潮湿的咸涩腥甜…
——那是…血?…他受伤了…?
向来聪慧的小家伙近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这点
然而,还不等幼萝意识到她究竟犯下了怎样的错误…下一刻,便觉绒尾间传来了阵阵酸软的剧痛,宛若冲上了岸的浪潮般,翻涌着,悄无声息间,融化了唇齿间的决意…
“咕呜…”
只觉那道壮硕的身躯微微挺腰,肆无忌惮的顶撞着,向前了一步,脑袋便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挤压着肺中的空气,随即,手腕间便传来了无数记忆中熟悉的剧痛…
[…赢不了的…绝对…赢不了的…]
德尔的手真的很大…很温暖…
若是轻抚上丽萨的发丝间,总是会让她在朦胧间感受到丝丝独属于爸爸的安全感…
但当被拘束着的双臂渐渐上抬…恬不知耻的将那光洁而无毛的腋下暴露在了德尔的双眸间…随即…
“…呜咕!噗——呕…咳咳…呜…呕…”
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般,在最初时,甚至没有丝丝作为警醒的疼痛感…只觉意识好似短暂的短路了瞬间…随即,微垂着的双眸间,便仅剩下了满地的白浊…
锈蚀的小脑袋无法理解此时的场景…
嗅探着空气间瞬间便翻腾着浓郁了许多的腥臭…双眸间不知为何蓄满了泪雾…
尽是些许彷徨的迷茫…朦胧的模糊…
直至微颤着的视线缓缓抬起,试图谋求出几丝线索…然而,双眸间构成了画面的,却只见那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掌紧握成拳…
意识好似是再度溃散了瞬间…
倒影在双眸间,只见那近乎要有幼萝的柔荑俩倍大的拳指,好似不染丝毫怜悯般猛然间轰击在了肚子上,深深的嵌入了那宛若绒棉般柔软的软肉间…
咸涩的眼泪,伴随着那如雨般滴落的冷汗…
只见那道小小的、坚强的幼躯顷刻间便软了下去…宛如筛般颤抖着…不由得痉挛着…收缩着那已然被顶撞的变形的胃袋…
随即,便只觉喉间翻涌起了些许粘稠的腥咸…
只见幼萝的双眸间好似闪过了些许惊慌…本能的屏住了呼吸…紧咬着银齿…压抑着那喉间翻涌着的反胃感…
然而,幼萝的矜持,却仅仅只维系了俩三秒钟的时间…被挤压着的精浊,顷刻间便反涌上了喉眼…冲刷着喉壁,随即,便只见无数宛若酸奶般粘稠的黄白精浊喷涌而出,将那暗色的地面染的微微泛白…
“…咕呜…呕…噗哈…妈妈…妈妈…”
直至此时,被镇痛的激素所蒙蔽的幼躯,这才迟钝的感知到了腹中那近乎要将脏器碾碎般的绞痛…
“…很听话呢…小丽萨…居然真的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呢…”
好似是作为掩饰的遮掩般,幼萝的衣裙缠裹的很紧…
宛若无事发生般…然而,倘若仔细观察的话,便得以从衣服的缝隙间窥见几道本应只是作为固定的衣带,此时却裹挟着那身本应宽松的衣裙,深深的陷入了柔腹间…藏匿着那盛满了白浊,而宛若妊娠般狰狞的隆鼓…
——事实上,铃兰藏的很好,倘若不是在如此失礼的距离下,即使是身为侵犯者的鲁珀,恐怕也只会将那盛满了污秽的罪证,视作是饱腹时的微隆…
德尔不知道铃兰究竟是怎样忍下如此屈辱的…只不过,深陷于柔腹间的拳指微微用力,便听幼萝的腹中传出了几声淫靡的腹鸣…
——事实上,铃兰确实是个好孩子,即使选择了如此虐待自己,却确实有好好的将那污秽的精浊全部存在肚子中…
倒影在那双仅剩下了无数惊慌的双眸间,只见那双宽大的手缓缓探入了幼萝的衣裙间…解开了紧捆着柔腹的衣带…随即,便只见幼萝那本应平坦的柔腹缓缓坠下,积蓄在腹脐之间,由原先略显婴肥般的乌贼肚,缓缓地,犹如几月妊娠般圆润的隆起…
这时,倘若指尖微微用力,挤压着那身宽松衣裙下,已然彻底藏不住的轮廓,耳旁便只听丝丝压抑着而沦为呜咽的悲鸣…
“呜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不要打了…”
经历了腹击后,受了惊的幼狐大抵是被吓坏了…
只见那道本应白洁而无瑕的幼躯,此时却沾染上了些许紫红的淤青…双眸间微颤着…蓄满了朦胧的泪花…宛若筛般剧烈的颤抖着…不由得蜷缩着…
伴随着腕间传来的丝丝灼热的刺痛,便觉那双不容丝毫抗拒的双臂再度环抱上了纤腰…
“…如果乖乖听话的话…我怎么忍心打你呢?”
不似预想中那般粗暴的侵犯…预料之外的是,德尔的动作轻柔的过分…掌心轻抚着那才哭过而还在抽泣着小脑袋…另一只手轻搂着幼狐的纤腰…
随即,掌心缓缓向下…宛若流水般流淌进了专门为绒尾而敞开的开口间…探入了那早已经被浸透了的丝绸布料间…
“…如果只是交个朋友的话…可以吗?”
德尔的声音刻意的低沉…依附在绒耳旁…
宛若是在询问着丽萨那般…然而,铃兰却能清晰的感知到那宛如枯死的树皮般粗糙的指尖轻点上了菊蕊间…沾染着些许粘稠的白浊,微微用力,便深深的嵌入了那已然无法重归紧致的菊穴间…
“…小丽萨…应该也不想怀孕吧?”
“…所以啊…如果是这里的话…”
在记忆中,妈妈似乎总是说…
[…小丽萨要学会拒绝啊…]
事实上,她似乎是学会了…
然而…她能说出口嘛?
她有资格说出口嘛?
她或许本应该是有的…
然而…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无非不过是容许,亦或是沉默的默许罢了…
“…呜…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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