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米卡酱的第二日,在我还在愣神的时候，米卡酱缩到了角落，抓过枕头，摆出了一副和远坂凛一样的姿势。紧身衣包裹着的娃娃紧抱着枕头，仿佛缩成了织物构成的团子。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局面——怎么感觉现在好像我成了罪魁祸首一样？,“呃……米卡酱？”我突然意识到，这里没有画板，没有办法和她进行有效的沟通。我叹了一口气，不管是影帝还是双重人格， 这场闹剧也不能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了——明天还有工作呢。于是，我拿起米卡酱的衣物，恭恭敬敬地放到她的面前：“米卡酱……之前发生的事情非常抱歉，不过，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准备怎么过夜呢？”,米卡酱并没有理我，而是慢慢从内到外地穿上了那些属于米卡酱的衣物，过程我就不再赘述了。在她穿内裤的时候，那根呼吸管仍然在往外滴着液体，但米卡酱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一样，像无事发生一样穿上了内裤，然后是长袜、裙子等等，就这样，她亲手把维持生命的唯一呼吸口层层笼罩起来。最后，锁头咔哒一声锁好，宣告了中之人连带那个黑色人形一起，再度被囚禁在这个人形的牢笼中。之后，她在狭窄的床铺上躺了下来，拍着另一边所剩不多的空间，示意我躺下。,“哎？！你是说……要在这里一起睡觉么？”,然而，米卡酱并没有理睬我，故伎重演一般躺到了床上，很快，她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玩偶失去了生气——当然，如果是玩偶的话，本来就是没有生气的。总之，虽然米卡酱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但是显然她已经睡着了，或者说关机了。,虽然现在我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询问，但经过了这样漫长的一天和一夜，疲惫仿佛要把我压垮一般。于是，我放弃了思考，躺在床上。,“叮铃铃……”闹钟响起，我随即惊醒过来。看来由于过于疲惫，在昨晚我躺上床的一瞬间就睡着了。,“啊啊，脖子好疼……等等！”一瞬间，昨晚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米卡酱、黑色人偶……我急忙看向床的另一侧，什么也没有，看来米卡酱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难道，是怕我找她分房费么？,或者说，所谓的米卡酱，只是某个疲惫社畜在一次出差的夜晚产生的梦境罢了。我赶紧看向手机，至少现在日期确实是第二天了。于是我赶紧简单洗漱，奔向了会场。,当我走进会场的一瞬间，不禁瞪大了眼睛。,米卡酱早就在那里了，并且和昨天早晨别无二致地坐在椅子上。她是每天重置状态的NPC么？！我走过去，向米卡酱打着招呼。米卡酱又一次重演了开机的过程，并且画板拿到了手中。,“早上好( ° ∀ ° )ﾉﾞ，主人！昨晚睡得好么？”画板上浮现出了这样的圆滚滚的文字。,“哎，哎哎……等等，想说的话太多了一时整理不过来……我倒想问你昨晚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因为那一系列事件，我睡的时间已经很短了，更不用说米卡酱。,听到我的话，米卡酱笑了起来，当然，只有笑的动作而没有笑的声音。“都说过了，米卡酱是人偶，不需要睡觉的啦。( ˊ•̥▵•)੭₎₎”,“行，只要你高兴就好……那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么？”,“昨晚……米卡酱完全不知道呢◔̯◔主人昨晚有什么事么？”,“嘛，什么事也没有啦……总之，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还是拜托你了哦。”只要中之人别因为疲劳过度突然倒下就好，我心中暗想。,很快，毫不知情地观众又一次涌了进来，一切仿佛昨天重演一样，然而，今天米卡酱这里的人变得更多了，难道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关于她的新闻已经扩散开来了么？只见观众把我们的展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相比之外其他摊位仿佛变得黯淡了许多。我感受到周围摊位的工作人员投来的嫉妒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米卡酱！”“真的是米卡酱！”“和网上说的一样！”“好可爱！”这样的赞叹声不绝于耳。与其说这里是蔬菜汁展位，不如说是米卡酱展位了。而米卡酱像是见面会上的偶像一般，在闪成一片的镁光灯中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还和热情的观众一起合影。当然，她的手里不忘拿着我们公司的蔬菜汁。,我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工作变得有些摸鱼起来，在后方不断打着瞌睡。到了后来，连分发蔬菜汁的工作也被米卡酱替代了，仿佛倒蔬菜汁的工作也成为了她卖萌的一部分。于是大家如获至宝一般，把纸杯里味道不敢恭维的蔬菜汁咽下。,“啊……真好啊……米卡酱，总是这么有活力……”我一边昏昏欲睡，一边这样想着。难道米卡酱就一点也不累么？想到这里，不知道是我心理暗示还是如何，米卡酱的动作比起昨天来，仿佛真的收敛了很多，或许她也多少疲倦了吧。,不对！昨晚的记忆像是闪电一样进入我的脑海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米卡酱的身体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动作感应的跳蛋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惊醒起来。至少在我入睡为止的记忆里，米卡酱并没有把那个神奇的小工具拿出来。如果之后米卡酱没有自行取出的话，那么米卡酱是不是因为那个跳蛋，所以才不敢有太剧烈的动作呢？,想到这里，我的倦意一扫而空。我借着工作人员的特权，来到了米卡酱的后方，细心地观察着米卡酱，试图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果然，虽然会场十分嘈杂，但只要在近距离用心听的话，确实能够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电机震动声。当然，这声音大多数人都会忽视掉，即使是听力异于常人的观众，也只会把它当做米卡酱身后的音箱发出的底噪吧。,所以，在度过了高强度的白天和淫荡的夜晚之后，米卡酱还得一边承受着跳蛋的刺激、艰难地忍耐着高潮，一边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下，摆出仿佛偶像一般标准而可爱的各种动作，全身心投身在工作中么……这已经突破了我的想象，比起这种情况，还不如说米卡酱是一个毫无触感、不知疲倦的人偶，更有说服力一些。这样，全程看在眼里的我，也能变得更为放松了。,和昨天一样，会场少不了一群小朋友。“米卡酱！米卡酱！”他们冲了过来，贴身把米卡酱团团围住。他们抓过米卡酱的手摇晃着，或者抱着她的大腿，想要和她一起玩。看来米卡酱这个可爱的外表并没有落在恐怖谷中，反而吸引了一众小朋友。就算我是工作人员，想要把这群小孩赶走还是有些困难。不管我怎么劝说，小朋友们还是蜂拥在米卡酱身边，不断纠缠着她。于是，米卡酱摆出了非常高兴的样子，和小朋友一起玩耍着，时而跪下身拍拍小朋友的头，时而和小朋友们一起跳跃着。真是令人治愈的场景。然而，我却敏锐地注意到，在米卡酱被小朋友牵动而不由得大幅度地扭动身体的时候，在某些时刻，她的腰轻轻地弯了下来，身体微微地痉挛着。不过这些微妙的条件反射，很快就被米卡酱卖萌的动作掩盖过去了。,现场围观的观众看到眼前的场景，又是一波拍照声的高峰。“好可爱啊……米卡酱……”“米卡酱看来很喜欢小朋友呢……”“好羡慕小朋友”“真是治愈呢”,然而，在现场无数的观众中，只有我，知道米卡酱最深处的秘密——表面上是可爱的吉祥物在和小朋友一起互动的温馨场面，但作为知情者的我看来，则是一个被层层禁锢的少女，在小朋友们天真无邪的攻击下，不断被高潮痛苦折磨的场景。因为小朋友的单纯，这样的场景就变得更加残酷了。这时的米卡酱，在某些时刻，她那二次元大眼睛仿佛向我投来了目光，难道是在向我求助么？确实，此时唯一能够使米卡酱暂时摆脱这地狱一般的场景的，可能也只有我了。或许，我可以扮演恶人，粗暴地把小朋友赶走，让她得到片刻的喘息，享受一瞬间的解脱。但事实上，我却站在她的咫尺之遥，向着一般路人派发着蔬菜汁，一边捕捉着米卡酱最细微的生理反应。这样的我是不是也变成坏人了呢……,这时，随着小朋友的兴致愈发高涨，他们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过分起来，甚至有的试图掀起米卡酱的裙子，或者是粗暴地拽着米卡酱的双手。或许他们真的把米卡酱当做是会动的人偶了吧。米卡酱在这样的折腾中，不断弯下腰来，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仿佛是在无声的咳嗽。,照这样演变下去，或许就会变成米卡酱在小朋友的不断攻击下，最终摔倒在地上，陷入永无止境的高潮这样的不妙展开。于是我最终还是决定发挥工作人员的职能，把小朋友赶走了，并且请大家不要过度接触米卡酱。,在米卡酱迎接一批又一批的观众的同时，时间也在不断前进着，我一看表，发现已经过了中午有一段时间了。话说，米卡酱是没有手表的，那么她只能在毫无时间观念的情况下，进行永无止境的忍耐了，那样大概会让煎熬的感受更上一层楼吧？这对于手机离手就百爪挠心的我，也是难以想象的。,“米卡酱，我去买点午饭吃，这里就靠你了。”我对米卡酱耳语道。米卡酱并没有转头看向我，用力点点头。看上去真让人放心啊。那我就暂时离开了。,我来到附近的快捷餐厅吃了午饭，本来还想顺便休息一下，但是想到米卡酱今天的种种境况，突然感到有些放心不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种种糟糕的景象，比如米卡酱因为忍受不住高潮躺在地上，或者因为秘密被人发现而被围攻之类的。于是我马上又折返回了会场。,当我回到会场时，比起昨天午后的人烟稀少，好像今天这时的人更多了些，所以米卡酱还是没有得到休息，还在不断和游人互动着。中之人大概已经非常疲惫了吧……我正在想着如何帮助米卡酱打圆场，没想到这时周围的人突然一起大喊了起来：“米卡酱！米卡酱！米卡酱！”。,不仅是我，米卡酱也吓得一激灵。我转头看去，这才意识到舞台上开始了节目表演，而现场热情的观众开始呼唤起来米卡酱的名字。这下难办了……就算有其他表演的节目，在这种气氛下也变得无法上台了。到底米卡酱昨天的亮相之后产生了怎么样的人气呢啊……就在我还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我看到米卡酱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走到了台上。只见她到了台上小跳了几下，以一个非常可爱的双手叉腰的姿势亮相。台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米卡酱开始和昨天一样跳起舞来。不管是她完美纤细的身材还是无可挑剔的舞蹈动作，以及那个和二次元形象别无二致的头壳，都仿佛是在真实事件放送的MMD动画一般。观众也变得更为热情，不断地在现场录像，还发出有节奏的呐喊声。与其说是商品的展览会，不如说更像是漫展了。,然而，同样是在台下观赏米卡酱的舞蹈，我却有了和昨天不一样的心境，欣赏和赞叹让位于了提心吊胆——虽然隔有距离，但我仍然能够在脑海中脑补出跳蛋随着她快节奏的舞蹈动作产生的尖锐震动声，以及汗水在四肢内流淌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再加上呼吸管层层封锁和会场里闷热的暖气，真亏她还能跳得起来啊。想到这里，我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感情。,我不禁想象着，在米卡酱光鲜亮丽、穿着得体的外表之下，有着全身都是肉色紧身衣，连面部都是纯粹的肉色的全包人偶，并且，这个全包人偶的胯下还伸出了一根不断吮吸空气、流着涎液的呼吸管，在为内部输送氧气，同时也在湿润着米卡酱那条纯白洁净的胖次……而在这个全包人偶之下，还有着被黑色乳胶完全包裹的另一个淫荡的人形，正在随着外面米卡酱的舞动，做着相同的动作。只不过，那些在米卡酱身上显得可爱的舞姿，到了毫无表情的纯黑人形身上，就会显得那样的魅惑。同时，黑色人形的胯部，还有着一个隐藏在最深处，仿佛秘宝一般的跳蛋。在米卡酱与人形同步舞动的每一个时刻，它总是会冷酷无情地震颤着，刺激着无数层包裹之下，真正的中之人。那么，这样被痛苦折磨着的中之人现在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与高潮的边缘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感想呢……然而，那个中之人比起米卡酱和纯黑人形，则是那样不为人知、不见天日，也变得不值一提了。,终于，一曲音乐结束，米卡酱以一个单腿站立、展开双手的姿势定格着，结束了自己的表演。台下热烈地鼓掌着，喊着再来一个。但是米卡酱毕竟没有接受观众的要求，走下台来。我赶紧走了过去，对着米卡酱耳语道：“喂，米卡酱，你还需要像昨天那样休息一下么？”米卡酱点了点头，我心领神会，趁着大家被下一个节目吸引注意的时候，和米卡酱顺着工作人员通道走掉了。,这条七拐八拐的路经过上次一走，多少有些熟悉了。我们最终又进入了那个仓库。仓库里还是空无一人的样子，这时我注意到，地面厚厚的灰尘上，还留着我和米卡酱昨日的脚印，连蔬菜汁洒在地上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看来，这几天来这里除了我们完全没有别人拜访。,米卡酱看到旁边没有闲杂人等，也不顾在我的面前掩饰，顿时疲态尽显。她摇晃着身体，坐到了一个纸箱上，垂下身子，仿佛失去电力的机器人偶。我关切地扶住了她的肩膀，虽然昨晚已经领教过了，但是我再次感受到米卡酱肩膀的纤细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就是这样的身体，经受了两天以来这么多的折磨，还有永无止境的禁锢、包裹、窒息与高潮么……,米卡酱轻轻推开了我的双手，然后慢慢地摸索着，掀开裙子，双腿分成了M形，这时我才注意到，从那条白色的胖次到两条丰满的肉色织物的大腿，都被深色的水渍所渗透了，简直就像、简直就像米卡酱失禁了一样……这样糟糕的场景，如果刚才被观众发现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吧。接着，同样是织物组成，带有深色指甲油的手指开始脱下那条沾有水渍的内裤。在褪下内裤的一瞬间，那根藏在胯部隐秘位置的呼吸管顿时弹了起来，令我有些不好的联想。,我顿时心领神会，把蔬菜汁拧开瓶盖递了过去。那根呼吸管很快插进了塑料瓶里的绿色液体中，但是和上一次的一饮而尽不同，这次速度并没有那么快，米卡酱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喝到一半之后，呼吸管又抽了出来，咻咻地吮吸着空气，想必身体正处在非常疲惫和缺氧的状态吧。虽然最终还是喝完了饮料，但是由于过程的断断续续，还是有不少饮料落到了地上和她肉色的大腿上，管口也挂着几滴绿色的液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色情。本来我在想这样应该很难受吧，但是突然又想到，里面还有一层乳胶隔绝的世界，那里估计已经是汗水的海洋了，那么米卡酱对此应该毫无感知吧。不管怎么说，这样还是不太雅观。我赶紧拿出手帕纸，在米卡酱的呼吸口和大腿上擦拭着饮料与汗渍。可能擦拭的力度有些大，在发出与织物摩擦的声音的同时，米卡酱像是触电一样突然夹紧双腿，身体一歪，推开了我的手。难道是触发了那里的机关了么？我有些搞不懂，明明刚才在台上看起来是毫不顾忌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么敏感了呢……,“那么，米卡酱，昨晚你好像把钥匙也带走了……如果你现在还带在身上的话，那么就趁现在把，嗯，跳蛋拿出来吧。”我进行合理的建议，同时把刚才顺手拿上的画板递给她。,米卡酱接过画板：“昨晚有发生什么事么，米卡酱不知道呢。话说，你说的‘tiaodan’是什么东西，米卡酱也不知道呢？（｡ò ∀ ó｡）”

“可是……可是！你现在动起来的时候，明明会有奇怪的声音对吧，这个你没法否认吧！”
“奇怪的声音？”米卡酱随即摆动着自己的胳膊，在寂静的仓库里，果然能够听到胯下那里同步发出吱吱的声音。她又拿起画笔：“你是说这个声音么？难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色情的工具么？”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米卡酱只是玩偶而已，这是因为关节不太顺畅发出的杂音罢了！还有……”米卡酱随即脱下鞋来，露出黑色长袜包裹的小脚，用她织物的手指摩挲着，发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她继续写道：“这个声音你也以为是中之人的汗水什么的吧！但是这是不可能的！(｡･ω･｡)ﾉ”
“所以……？”
“大概只是之前玩偶摆放的时候比较粗心，所以不小心进水了吧！”
“之前得摆在什么地方啊！”我忍不住吐槽道，而米卡酱敲了敲自己的头，摆出标准的装傻的姿势，接着，她又拿起画板，奋笔疾书起来。
“难道你会以为，在这个无敌可爱的玩偶外表底下，还藏着一个神秘的少女么？又是闷热啦，又是窒息啦，又是奇奇怪怪的各种刺激啦，那种事情未免也太可怕了！如果、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那里面的人一定被折磨得非常惨，会在接连不断无法抵御的高潮下，游走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吧！或许中之人现在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也说不定哦！(≧O≦)”,“咕……”看到画板上出现了这样的文字，我只感到下身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了。,“啊，大川君可真是的，光是看到这样的文字就想象出画面了么？不过，请放心，米卡酱毕竟非常健全向的人偶，对于那种大人的糟糕世界根本一无所知哦！你以为在这张可爱的脸蛋底下（写到这里，米卡酱敲了敲自己树脂制的面部），还藏着别的人类的面孔么？这是不可能的，米卡酱就是米卡酱！除此之外，里面都什么都没有的！（＃￣～￣＃）”,“……好吧。”在读了这样一段小作文之后，我只好遵从米卡酱的意愿。不然，我也不能强袭米卡酱，扒光她的衣服，那样只会坐实我变态的身份。在一起度过两天之后，我发现我非但没有了解米卡酱，反而谜团越来越大了。“总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就该下班了，再坚持一下吧，米卡酱！”,“嗯！我们一起加油吧！ヾ(=^▽^=)ノ”,我倒没有什么可加油的，穿紧身衣的人又不是我……我心里嘀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米卡酱继续和大家互动，而我则无精打采地在后方摸鱼，顺便听着玩偶内部不断发出的白噪音。很快，太阳又落山了。,“今天更加辛苦你了呢！那么，是不是你又要关机了呢？”米卡酱听了我的话，伸出大拇指表示赞同，随即，她仿佛是哑剧表演一样，打了个哈欠，随即四肢无力垂下，在椅子上燃烧殆尽了。,处于对于米卡酱的关照，我在地上铺上纸壳，从椅子上把她抱了起来，织物与橡胶的双重手感非常微妙，我发现米卡酱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柔软。我把她放在了摊位底下不容易被看到地方，让她稍微舒服地躺好，然后郑重告别，离开了会场。

回到酒店的房间，看来连打扫卫生都没有，还是今早一样一团凌乱的布局。我洗漱之后，躺到床上沉沉的睡着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有浓浓的疲惫。,“咚咚咚……”不知何时，一阵熟悉的敲门声把我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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