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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海洋,她更喜欢天空。,刚记事时从家中阳台远眺到的天空,后来透过孤儿院的窗户所见到的天空,再往后,走出水星天教堂的门廊时抬头望见的天空。她总是喜欢着天空的青蓝色。,就像从枕边故事里飞出的鸟儿,就像给予她归所的教士们的衣袍。,就像曾经温柔地托起她的……那缕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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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桂冠’,你来啦?已经有相当一阵子没见你咯。”,港口边,一个渔民打扮的年轻人朝我爽朗地打了个招呼。,“是啊,我——曾钓起溯海之鲸的男人——回来了。”,我环顾阔别已久的黎乔利群岛,晴朗的天空,绿植遍布的岛屿,珊瑚丛生的浅滩,扑面而来的,混着鱼腥味的海风……一切似乎都和我上次离开时没什么不同。但我注意到,港口附近停泊着许多贡多拉和船只,数量比记忆里多上不少。,“啊,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最近可不太适合出海。”渔民沉下脸色,“大伙们也都休息了,在等情况好转。”,“发生什么事了?”,我望向远处岛屿上的灯塔。塔顶的灯火仍然长明,似乎没什么异常。,“远海的海雾来得越来越频繁了,比过去还凶险,一不小心就会在里面迷航。我们和到访的教士说明了情况,没想到,那位大人就来了。”,“……那位大人?”,“咳,你当然认识。”渔民朝我挤挤眼,手指向前方,“她已经在台子上待了有一会儿了。”,我谢过他的提醒,沿着木道向上走去。没过多久,视野里便出现了一抹熟悉的淡金色。阳光越过宽大的教士帽,洒在她瀑布般的金色秀发上。少女正弯腰端详着遮阳棚下酣睡的巨大章鱼,显然对我的到来浑然未觉。,这样的姿势下,教士服的裙摆只能堪堪遮掩她浑圆的臀部。她仍然穿着紧绷的雪白连裤袜,双腿的线条自然且优美。但最为精妙的,莫过于腿窝附近那几道丝料的褶皱。它们微小,却又确实存在,几乎摄住了我全部的心神。,我们的距离缩短到了一步之遥,少女仍然没有察觉。或许没什么比现在更适合恶作剧了。我可以双手绕过她的纤腰,顺势将她揽进怀里。趁她还没反应,埋头细嗅她发间的馨香,用身体尽情地感受她柔软的身子——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菲比。”,不知为何,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少女肩膀一耸,当即转过身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她看着我,那双蓝紫色的眼眸泛起涟漪。,“漂泊者,你怎么来了?”,“只是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纪念品还没领。”,面对菲比真挚的眼神,我本想找句契合这场重逢的漂亮话,但最后只说出了曾和许多人说过的几个字。,“……好久不见。”,“嗯,好久不见。”,菲比抱着手杖,将它按在胸口。,不远处,章鱼普朗克仍然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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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号还很有精神,看起来,这里的渔民们把它照顾得很好呢。”,贡多拉再度载着我们离开岸边,菲比斜着腿坐在船篷边上,手扶着教士帽,海风正轻抚着她的刘海。眼前的她和记忆中的捕鱼光景相重合,让我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按照普朗克先生的提示,只要向这个方向航行,就能抵达那片海雾弥漫的海域了。”,“那就是海雾的源头?”我问。,“嗯,修会预先派人去调查过。那片海域……就在通往新联邦的航线上。”,谈及后半句时,菲比语气一时有些黯淡,但很快就恢复了明朗。,“我原本想一个人去解决的,但现在,你也来了。”,“放心吧,无论那里有什么,都可以直接让阿布吃掉。”,“喂!事先说好,我也不是什么都咽得下的,而且我现在……哈……好困。”我手背闪烁的声痕里传来了阿布渐渐微弱的抗议声,我和菲比相视一笑。,“我们,再次坐在了拉结号上。”菲比看向我的眼睛,“我们正久违地分享彼此的目光,呼吸着同一缕海风,感受着同样的颠簸。”,“菲比,我想听你说那句话。”我请求。,“哪句话?”菲比露出了疑惑的可爱表情。,“那句啊,那句你经常在拉结号上说的话。”,菲比终于露出了会意的微笑,她点点头,酝酿了一下后才开口。,“海风丰和,丰满殷……唔?”,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我身体前倾,夺走了她的唇瓣。菲比的香唇在短暂的踌躇后微微张开,接纳了舌尖的掠夺,让我得以品尝她唇间的芳香。很快,水声在唇齿间响起——菲比回应了我,舌头生疏却热烈地与我纠缠。,漫长的湿吻之后,唾液在我们分开的唇瓣间淌下了一道银丝。菲比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浸得湿润,微张的小口中漏着微微的喘息。这幅惹人疼爱的模样充分地激起了我的欲望,让下体的硬直状态变得不可遏制。,“漂泊者,我们明明还有正事要做……”菲比微皱起眉头,似乎想努力表现出一副恼怒的样子,但嘴角残留的水痕证实了她的口是心非。,“但我现在冷静不下来,我……只想和你信教。”,即使是隐海修会的司铎,说话的语气也不会比我更虔诚,更郑重了。,“说、说什么呢……”菲比羞红了脸颊,“这样下去确实不太好……我会很快帮你出来的。”,四下无人的海面上,我靠着贡多拉的船篷,看着菲比趴在我的胯下,将勃起的肉根从裤裆里解放。她的脸颊近在咫尺,阳具甚至能够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渴望玷污这份圣洁的施虐欲让肉茎的硬度更添了几分。,菲比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我的意料,她捧着自己散发着阳光气息的金色秀发,将它们一缕一缕地缠在了肉茎的根部,随即张开湿润的香唇,滴着唾液,将肉冠含入口中。,温热的快感沿着脊背向上攀爬,我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舌尖已经触碰到了敏感的系带边缘。菲比眯着眼睛,戴着丝质手套的左手扶着被秀发束缚的肉竿,生涩但温柔地用唇舌抚慰着我的下体。我双手扶着教士少女的帽子,感受着亵渎的甜美在肉根中不断积蓄,化作在身体上流淌的灼热。,“菲比……”我不禁沉吟着少女的名字,忍耐着她对下体发起的每一次攻势,温和,轻柔,却足够致命。,风浪袭来,贡多拉一阵颠簸,带动着菲比身体前倾,肉茎随即更加深入了她温热的口腔。菲比双眼眯成了含泪的细缝,脸颊已然染成了绯色。理性濒临断弦,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施加了力道,驱使着她的头部前后移动。,“哈——咕唔——呜呜——”,菲比发出了溺水一般的声音,肉棒正在她湿暖的口穴中进进出出。若是曾经的菲比,大概已经完全仍由我摆布了。现在的她却仍有余力收紧缠在肉根上的秀发,让射精的欲望在肉茎中不断挤压收缩。迟迟无法释放的寸止感让我浑身冒汗,苦闷难言,现在只能看谁在这场角力中率先投降了。,不知过了多久,不断跳动的肉根终于得到了解放。不知被强压下多少次的极乐化作了白浊的浆液在圣职者的口腔中爆发。菲比就像要用嘴将它们统统承接一样,握着抽搐的肉棒,雪白脖颈不断地蠕动,直到咳嗽起来。,“哈……啊……嗯嗯……哈……”,满溢的精华正从少女的唇间漏下,被她用双手承接,但还是有一些落在了教士服的裙摆,在上面留下了少许深色的痕迹。她眯着眼看着我,缓慢而勉强地咽下了嘴里剩下的浆液。,“……还好没弄太多到衣服上。”菲比喘息着说,有发丝正黏在她湿润的唇角,“圣女大人,也会经常这样为漂泊者做吗?”,我回想起卡提希娅初次给我口交时的场面。当时,她就像好奇的小狗一样嗅着肉茎上的味道,脸颊绯红地舔舐着龟头的边缘,显得非常青涩,只让人觉得那里痒痒的。没过多久,我和卡提希娅几乎同时笑出了声,她随后偏过头,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她没你学得快。那是除了热海皇梨披萨外,她为数不多不擅长应对的事了。”我说。,“……是吗?”菲比垂下眼帘,“最近我偶尔会想,有些事如果由圣女大人来做,会不会更好。如果是她,就不会像我一样踌躇不定吧?”,看来这段时间,教士小姐的肩膀上确实多背负了不少的东西。于是,我看着少女的眼睛,真诚地向她传达自己的看法。,“菲比,没有人能替你做那些关键的决定,任何人在你的位置也并不会做得更好。”,“唔……如果漂泊者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是在脱裤子就更好了。”,“再忍耐,就是对你的丝袜的不尊重了。”,“漂、漂泊者?”,我将菲比推倒在床底上,双手顺着她大腿上滑腻的丝料向上,掀起教士服的裙摆。少女的裤袜裆部正带着深色的湿痕,原来蜜水已经浸透了她的亵裤。大概在刚才帮我解决的时候,她就已经高潮过了。,“等一下,我们……嗯……就快要到目的地了。”菲比娇喘微微地说。,不知不觉间,周围的光线已经变得昏暗,头顶已是阴云遍布,拉结号不安地鸣叫起来。前方灰暗的海面仍然一片平静,但能见度正在下降。我听见一阵空灵的歌声,它虚无缥缈,如梦似幻,安抚着躁动的身心。,仿佛歌声获得了形体,灰暗的雾气渐渐浮现在海面上。它扭动着,聚合着,朝我们涌来,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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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视野的灰暗褪去,我发觉自己已经身在一个宽敞的庭院。花坛里的鸢尾正在随风摇曳,绿植掩映的前方,是一处高大的修会建筑。,“这里……是修会创办的福利设施,隐海孤儿院。”,菲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看了过去,她将手放在了胸前,眼里满是感怀。,“我们在索诺拉里?”我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无法解释刚还在海面上的我们会突然来到这里。,“大概是海雾里积存的残响,营造出了这样的幻境,将我们困在了这里。”菲比皱着眉头苦笑,“抱歉,这回它利用的……是我的记忆。”,我驱动共鸣力,试图感知值得注意的频率。这时,一个抱着书的寂寞小姐声骸慌慌张张地从建筑里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稚嫩的声音。,“贝尼,别乱跑,这是我刚借的书!”,一个似曾相识的小女孩追了出来。她完全没注意到我们,只是径自从我们身旁跑过,金灿灿的长发消失在了庭院的绿植后。,“刚才的是……”,“那是小时候的我。”菲比点点头,“我的父母在前往新联邦的途中遇到了海难。之后,是修会的伊莎贝拉嬷嬷收留了我。这所孤儿院,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在这里的生活还愉快吗?”,“嗯,这里有不少和我有相似遭遇的孩子,叔叔阿姨们也很友好,大家都很照顾我。”菲比看向我,露出了平静的笑容,“和许多人比起来,我都要更幸运。”,“我想,这不该叫幸运,应该叫坚强。”我说。,菲比摇摇头,“没那么厉害,我花了很久才接受现状。当我望向窗外的大海,我经常会觉得自己望见了爸爸妈妈返航的风帆。有一次,我真的追到了港口,但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我隐约看到了这样的画面——金发的女孩在黄昏的海岸线停下脚步,她气喘吁吁地,满怀期待地朝着海的方向招手,等待着并不存在的风帆归港。声骸朋友们不愿戳破女孩的希冀,只是在她身后静静地守望着那个小小的背影。,接下来,我们在空无一人的孤儿院周边四处搜寻,途中既没有遇到危险的残象,也没有遇到特殊的现象。这片海雾所塑造的空间没有想象中的凶险,却也没有清晰明确的敌人。一时间,我们完全没有脱离这个索诺拉的线索。,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建筑的偏廊,菲比似乎有些疲惫,脸颊微红地倚靠着立柱。,“再往前去,就是一般不让孩子们进去的区域了。哈……我们过去看看吧。”,我们沿着走廊进入了建筑,经过一段过道,来到了一处奇特的设施。菲比打开设施上的小门,低头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等到门扉关上,狭小的室内空间立刻变得昏暗,从窗格透入的光线在里侧铺设的蓝色衬布投下了光斑。,“这里是……告解室。”菲比缓缓地说,“过去我曾因和贝尼它们太过亲近,而被关进来过。我在这里整日整夜地静心反思,忏悔自己的愚行,向岁主询求启示。”,“但你最后仍坚持着当初的做法,没像普通的教士一样和神使保持距离。”,“因为,我并不是所谓的模范教士,做不到对一切保持缄默。”菲比坦言,“我只是……学会了更灵活地解释岁主的箴言,来维护那些珍贵的牵绊。我……其实很狡猾。”,“所以,你带我来了这里。”,狭窄的空间里,我和菲比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立,脸颊可以直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外界的声音和光线一同被墙壁所隔绝,使得这里异常的安静,安静到能够听到彼此热烈的心跳。,“在这里说的话,所发生的事,都会得到宽恕。” 她的话语里带着诱人的喘息,“漂泊者……我想和你更亲近,继续做船上没做完的事,就像……以前那样。”,菲比羞涩地垂下眼,双手提起教士服的裙摆。白色裤袜的袜裆湿漉漉的,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我当然答应了她的请求,但附加了一些条件,她嗫嚅着答应下来。,就这样,我们分别坐在告解室两侧的凳子上,彼此维持着伸手可达的距离。菲比弯腰脱下了脚上碍事的短靴,靴子和脚分离时冒出了仿佛有形的烟气,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她背靠着墙壁,抬高的双腿自然地分开。那对丝袜包裹的玉足就这样踩在了我赤裸的下腹,传递着温热柔软的触感。,然后,修会的圣职者开始了她的告解。,“平日办公时,我偶尔会想着曾和你做过的那些性事,夹着腿感受隐秘的快乐。后来,就发展到深夜里,用手指抚慰自己的私处。”她一边将手放在自己湿润的裆部,轻柔地按压着,一边将丝足压在我勃起的肉茎上,“嗯……哈……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才舒服,但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少女嫩白的指尖按压着内裤的表面,很快就对着敏感的凸起发起了进攻。我的肉竿则感受到了细腻的足压,很快就恢复到全盛的姿态。她柔软的足底正包夹着我的下体,缓缓地摩擦,步调和她手部的动作完全相同。,“哈啊……我忏悔,自己没有全心全意地投入修行,反而寄希望于肉体的快感,来排解内心的苦闷。”菲比的娇喘声越来越响亮,袜裆处的湿痕不断向外扩散,“但只是自慰……好像总是无法彻底满足……我真不知羞耻……”,被罪恶感占据头脑的菲比越发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脚上的动作也变得失控起来。她一只脚的足面托着肉竿,另一只脚则踩在肉冠上,时快时慢地摩擦着。敏感地带的挤压感很快就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先走汁使得丝袜越发湿滑,释放的渴望在迅速积累。,没过多久,随着菲比发出失态的呻吟,我的下体也在丝足的绞弄下喷射出精华。白浊的浆液浸透了少女的丝袜,顺着她足趾的缝隙向下滴落。但我内心的焦躁仍未平息。,我将仍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菲比抱起来,粗暴地撕开了她湿得滴水的裤袜,使粉嫩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等等,我才刚刚……啊嗯嗯……”,依旧坚挺的肉根进入了湿润的花穴,克服着窒息般的紧致,直接来到了最深处。高潮后高度敏感的花径不断痉挛,菲比的眼眸一下子失去了焦点。我扶着她脱力的腰肢,开始了抽送。她的肉壶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力,内部层层的褶皱抗拒着下体的侵犯,但很快,淫糜的水声就在我们结合的地方不断响起。,“啊……啊……好舒服……啊……好像要融化了……”,在昏暗的室内,我无法看清少女此刻的痴态,但她已然如脱力的人偶般仍由我摆布。我解开她教士服的上衣,低头如品尝果实一般地舔舐着少女的雪乳,用唇齿挑逗敏感的乳尖。每当舌头掠过菲比红润的蓓蕾,她的花径连带着娇躯都会迎来震颤。当肉冠再一次亲吻她的子宫口,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地,发出了抵达顶峰的娇声。,“啊啊……漂泊者……我……又要去了……嗯嗯……”菲比咬着手指,眯起了眼睛。,“呼……这在你的幻想里也发生过吗?”我说。,在这座她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在这个封闭的告解室,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想要在菲比体内留下欲望的证明,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哈嗯……是的……对不起……我喜欢漂泊者了……”她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肉棒好硬……这样射进来的话……可能会怀孕的……菲比要怀孕了……噢噢……哈……嗯嗯嗯!”,“这本就是自然而然……无需忏悔的事。”我说。,飞溅的爱液打湿了告解室的地板,膨胀的快感化作了视野中绽放的白光。我紧紧地抱着菲比,仿佛真的要使她受孕一般地,将浓精一下一下地注满了她紧致的膣道。,但……我们仍未感到满足。,菲比娇喘连连地背向我,双手扶着告解室的墙壁,分开的双腿间,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正不断地向下流淌。我抓着她的屁股,将肉茎再度捅入了她不知餍足的小穴。从窗外透入的光线照亮了少女痴迷的神色,汗湿的脖颈,以及满是红印的雪乳。,“哈嗯……嗯……嗯嗯嗯……”,菲比的嘴里只剩下不成词句的呻吟。我将身体压在她的雪背上,迅速地动着腰肢,像野兽一样地蹂躏她的花园。没过多久,少女的花径便痉挛起来,她又快不行了。,“咚咚咚——”,敲门声毫无征兆地从告解室外传来,我们悚然一惊。菲比如梦初醒般地抬手捂住了嘴,免得外面的人听到她失态的呻吟。,“菲比……菲比?”,听起来,那是一个年长女士的声音。,“停一下……嗯……是伊莎贝拉嬷嬷……”菲比压低声音说,“会……会被发现的……”,不知为何,恶作剧的心思无可遏制地膨胀起来。我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反而更为卖力地抽插着少女的小穴,体液不断地随着抽送漏出来。这在菲比身上的作用立竿见影——剧烈的快感使圣职者昂起头,但她的双手死死地捂着嘴巴,不敢漏出一点声音。,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迎来高潮,绝不能让如同养母的嬷嬷发现她在告解室里的淫行。菲比的心思我当然知道。但,在并非现实的索诺拉,我更想看看她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咕唔……唔唔……唔……”,菲比涨红了脸颊,眼眶里沁满了泪水,但她没有高潮。她的眼神失去焦点,紧绷的身躯覆满了香汗,但她仍没有高潮。,“不肯出来吗……我是不是对这孩子太严苛了呢?”伊莎贝拉似乎终于放弃了,“船快回来了,让她的父母来和她说养声骸的事吧。”,“欸?”,听到“父母”两字,菲比一愣出声。所有的忍耐宣告溃败,快感无可遏制地爆发。,“啊啊啊——噢噢——哦——”,随着前所未有的高亢声音,菲比眼眸上翻地抵达了巅峰。爱液如瀑布一般飞溅出来,伴着另外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她失禁了。,“啊……啊啊……哈……哈……”,等到高潮过去,菲比已经无法用双腿支撑身体,整个人瘫软下来,被我托住。我搂着她,向后坐在墙边的凳子上。,“刚才,伊莎贝拉嬷嬷是不是说……爸爸妈妈要从海上回来了?”菲比喘息着说。,“嗯。”我点点头。,“但……那只是海雾制造出来的幻象,全都……不是真的。”菲比的眼里满是悲伤。,“你的情感始终是真实的。”我平静地说,“如果你想和索诺拉中的父母见面,就不要留下遗憾。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是啊……”菲比柔声说,“我该去看看的,无论是为了重逢,还是为了告别。”,“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我干咳一声。,“嗯?”,“刚才我还没出来呢,让我再内射一次。”,“唔,漂泊者——”,菲比露出了可爱的恼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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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身体、穿戴整齐后,我们打开了告解室的小门。,光线涌了进来,眼前所见却并非进来时的走廊,而是一片堆放着货物的甲板。在我观察环境时,菲比先我一步地走了出去。她行走在颠簸的甲板上,目光沿着桅杆,来到高悬在上空,被强风鼓得饱满的风帆。,“我不会忘记这些风帆的模样……”菲比怀念地说,“这里就是爸爸妈妈的那艘货船。”,过去的无数次,少女就是在港口站着,眼巴巴地望着熟悉的风帆归来。菲比的身影与昔日的小女孩重合,回忆与现实抵达了交界点。,“看起来,我们已经摆脱了回忆里的孤儿院,来到了索诺拉的更深处。”我说。,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货船正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航行。在这样的天气下,船只并不比贡多拉稳定上多少。迎面而来的风吹拂着菲比的金发,她环顾周围,搜寻着她想见到的人们。但显然,宽敞的甲板上空无一人。,“……他们不在这里呢。”菲比轻轻地说。,“菲比……”,“不要紧,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解决海雾的源头。” 阴霾只在少女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她认真地看向远方,“风暴,离我们很近了。”,远方似乎有黑色的线条连接着海洋与天空。随着船只靠近,线条不断地扭动变形,渐渐展露出真貌——那是在海上席卷一切的巨型飓风。在共鸣者的感知里,它是庞大频率的聚合体,也是构筑了这片索诺拉的真正源头。,菲比紧张地握紧了手杖,我拔出血誓盟约,站在她身旁。还有不到几分钟,船只便会迎面撞入这场暴风雨。但至少,我们会一起面对。,“朝圣……是虚假的……修会欺骗了我们……诅咒你们这些教士……”,“好想回去……啊……不要把我们丢在冰冷的海水里……对不起……”,“岁主是修会的谎言……我们不曾见过岁主……祂也从未聆听……”,纷乱的呓语包围了我们,那是无数种情绪的叠加,无数种身份的重合,一场只有在噩梦中才会上演的大合唱。,“这些……是长年累月在海上逝去的人们所留下的残响。”菲比低声说,“他们的遗憾、悔恨、怨念塑造了海面上经久不散的海雾。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曾经的隐海修会所造下的罪业。”,曾被修会流放的无辜者们,被谎言所掩盖的真实,被褫夺的自由和天性……眼前所见,耳中所听的,是苦难的游行。我看向年轻的教士,她正抿着嘴唇,艰难地说出真相。,“就像在金库的时候一样,我……可以净化这些残响。以岁主的名义,我来给予他们解脱。这也是属于我的职责。”,菲比手杖顶端的金色鸟儿,反射着灰暗的天空。她郑重地提起手杖,深呼吸——,“喂——你们,别站在甲板上啊!”,一个呼喊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菲比的动作。我们转过身去,只见一对夫妇正站在我们曾经出来的位置,戴眼镜的灰发男人在朝着我们挥手。,“风暴要来了,很危险,快进来躲躲吧。”手放在胸前的中年女人说,她有着一头似曾相识的金色卷发。,原本的告解室已经变成了船舱出入口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他们刚才一直待在甲板下层的船舱里,所以才没被我们发现。,菲比肩膀颤抖,泪水盈满了眼眶。她紧紧地抓着手杖,娇小的胸膛里积蓄着力量,直到足够让话语盖过沸腾的情绪,将它喊出口。,“不行啊——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她转过身去,朝着船头的方向走了几步。海面浪涛汹涌,深黑色的风暴卷起水汽,几乎占据了整片海面。不用多久,船只就会被彻底吞没。,“别开玩笑了,你们会被风浪卷走的!”男人仍未放弃。,“……菲比?”女人迟疑地说。,菲比浑身一震,仍未回头。,“你说什么呢……这个女孩……她……”,男人看向女人,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菲比的背影。,“不知道……她和我们女儿的感觉好像。”,“哈哈,那也得长大十岁才行吧,但确实,有点像。”男人扶着眼镜,看向我,“那边的小哥,你能劝一下她吗?”,我摇摇头,认真地看着菲比的父母,向他们承诺。,“她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这样的话——”,男人说着,身体渐渐化作金色的光点,和身旁的人一同。,“菲比……就交给你了……”,当他们的声音渐渐消逝,我回到了菲比身边,和她一起面对逼近的风暴。,举着手杖的少女已经泪流满面。,“……我……我好想告诉他们……唔……你们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她……的旅途一直有爱和光明……即使迷失过……也一直走到了现在……她真的……好想你们……梦里都想见到你们……她想……让你们感到自豪……”,“他们会知道,也会感到自豪。你已经是黎那汐塔最厉害的教士了,不是吗?”,“呼……嗯,我不该再哭了。”,菲比用手背抹去脸颊的泪痕,红红的眼眶里显露着坚定的意志。她双手高举手杖,直面近在眼前的暴雨狂澜,直面所有的恶意与怨恨。,少女庄重宣言。,“我们的信仰……本是古老时代铸下的错误,却经由无数代人的努力传承至今。我绝不否认过去它所织就的罪孽和冤情,也绝不否定它曾绽放的光辉和美好。”,“修会已不再是牵制鸣式的傀儡,而是人们可以仰赖的归处。我,隐海修会新任主座,愿以己身铸就照亮阴影的灯塔。”,“以英白拉多之名——予以净化!”,光辉的结晶在菲比的手杖上绽放,化作一道所向披靡的光流,穿透了迎面而来的风暴。但还不够,残响仍在聚集,仍在抵抗,仍不愿解脱。,“让新世界的风,吹起来吧。”,我将手覆上了菲比的手,和她一同握着颤动的手杖,手背的声痕发出光亮。分离的权能注入到光流之中,扩散的光之风将所到之处的残响搅碎切裂,直至万象崩落。,能摧毁风暴的,唯有风暴。,光辉荡涤了长久的悲叹和遗恨,向上升起,如同在海上矗立的灯塔。它照亮汹涌的波涛,撕开惨淡的阴云。,——于是,天光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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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晴朗的蓝天下,拉结号正停泊在浅滩附近,懒懒地晒着太阳。菲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正枕在我的膝盖上。,“漂泊者……”她眼睛朦胧地看着我的脸,像是睡迷糊了。,我朝她微笑,手指轻轻一捏,然后向外施力。,菲比软软的脸蛋在我的动作下开始变形,让人联想起制作小龙包用的白面团。如果今汐在这里,大概也会觉得很像吧。,“呜呜……别再捏啦!”,菲比抗议起来,似乎终于从酣睡中清醒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索诺拉了吗?”,“嗯,你成功地净化了引发海雾的残响,让那片海域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影。”我点点头,“你再一次拯救了黎乔利群岛,不愧是,隐海修会的新任主座。”,“唔……请别调侃我了。我还远远不成熟。”,黎那汐塔的一系列事件结束后,一度被破坏的秩序需要重塑新的平衡。,千疮百孔的隐海修会需要一位能够接替前任主座芬莱克的领导者。圣女卡提希娅对重掌权柄毫无兴趣,曾经的高阶教士菲比就这样走到了台前。修会内部倒也曾传出抗议的声音。但拉古那的两大家族,翡萨烈和莫塔里对此毫无异议,就连七丘方面……也发来了全力支持的贺电。,“她并非最优秀的人选,但……她是最适合引领修会和拉古那走向新时代的人哦。”,当时在床榻上,在紫合欢的甜醉香气中,坎特蕾拉曾这样对我耳语。尽管,我并不知道她紫色眼影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打算。,“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菲比。”我说着,将视线投向了沙滩不远处的灌木丛。,那里躲着一只寂寞小姐和一只工头布偶……我记得它们分别叫贝尼和拉比。它们正担心着菲比的情况,朝这边偷偷投来视线。即使成为了主座,菲比也没离开她的声骸朋友们。,“主座大人,让你的朋友们先回避一下。”,“别叫我主座……唔……还没有做够吗?”,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之前是在索诺拉里,现在该换现实里了。”,听到我的话,菲比的脸颊再度烧了起来。我双手攀上菲比的身躯,她的衣服被海水打湿过,又在阳光下干透了,带着一股淡淡的海的咸香。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现实中的菲比从未脱过靴子,她裹在白丝里的双足也充分地浸泡了海水。,那闻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我相当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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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我始终没和菲比说起。,当海雾的残响被净化,我们从崩溃的货船上坠落,径直落入了大海。如真似幻的海水中,我们越过昔日船只的残骸,静静地向下沉去。,即将深陷无光的深海时,菲比腰间的提灯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一缕微风在冰冷的水体里升起,托起了我们。我终于明白,那就是曾在童年时托起过落水女孩的和风,也是……自神识中分离的一缕风息。,它曾寄宿着女孩的声骸朋友们身上,带着光与慈爱,代替女孩逝去的父母注视着她的成长。现在,它在女孩身边再度显现,如同比白昼更为温暖的梦幻。,“御者……”,这个频率太过微弱,以至于无法表达清晰的话语,但我已经了然。,原来,你还是看到了最后啊。,谢谢你,英白拉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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