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牛哥，要回去了？”自己徒弟的程超一边整理着手头上的资料，一边对着准备下班的樊武打着招呼；今天着实有点累了，以至于作为徒弟的他都感觉忘了点什么，却说不上来。

“是啊，今天有点累了，就不多留在局子里了。”带着满身的臭汗，皮肤黝黑，身高体壮如同斗牛般的樊武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抬了下头后又低了下去，似乎有什么心事。“你也是。”

“好嘞...师傅。”相较前半句，程超则是在后半句里压低了声音；虽然说现在科室里的人也走了七七八八，但还保持着只有师徒俩能听到的音量。”一路顺利哈。“

“嗯，你也是。”

——————

脱下警服外套，五官端正且带着板寸的樊武走到南方傍晚的微凉中，身上穿着的无袖背心已经风干，味道却还留着；在早早就黑天的街道上，若不是灯光还未亮起，想必会有不少行人侧目吧。

不一会，身边的景象从警局周围繁华的街道，逐渐变成了有些昏暗阴冷的小巷；这种地方比起他这种正气凛然的人民警察，也许更适合那些地痞混混待着。

在这藏污纳垢的夹缝里，如果穿着警服想必会成为众矢之的；不过现在的樊警官已经学会了变通。原本的今天他准备和往常一样呆在自己家的，不过自己的主人特别打电话过来，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厚实的军靴踏在还没有翻新过的水泥地面上，时不时还会踩到污浊的水洼；很快，在某一个岔路的拐角处，一扇并不瞩目的木门出现在尽头。已经将身份转换过来的樊武熟稔地敲门打出了暗号，花不了多少时间就通过后门到了自己在电话里知道的目的地：

标号为1213的房间。

这位“便衣”警官在这走廊上左顾右盼了好一会，确定廉价酒店感的昏暗走廊没有人后，便把背在身后的背包拉到胸前。

呼吸着只带着些潮湿的空气，他将自己的背包打开，把快干透的警服抽了出来，而压在下面的则是一顶白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连着一块精致的镀铜金属牌，用着非常可爱的字体写着非常可爱的名字：樊牛牛。

这是只属于他的名字。樊武将这个项圈紧握在手上，心中百感交集；末了才视之若重地戴在粗壮的脖子上，如同一头温顺的奶牛，这是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重身份。

随后，便是带着汗味的外套重新穿上，却没有像上班时将最上面的口子都扣上，而是如同炫耀一般，特地将牛颈环般的项圈露了出来。

也许我应该洗干净再过来的，我自己都觉得味道大。年轻有为的樊警官在心里如是嘀咕到，身后像是有一条牛尾巴一样晃晃，随后变将鼻环熟练地穿上。

虽然说少扣的只是几个扣子，多带了顶项圈和鼻环，却让本来如同猛男硬汉一般的樊武如同牛棚里的牲畜一般，淫荡又下贱。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粗大有力的手掌握成拳，带着一定规律地叩响了复合木板质地的房门，随后便拧开不锈钢质地，有些冰凉的门把手，打开了门。“我来了。”

房间里面与往常有着灯全打开，播放着激烈的摇滚不同，黑得很安静，相较外面又潮又湿的走廊来说，温暖又干燥；这里，就是他的主人，道上外号“灰龙”主人的一个居所。

然后不等他做出下一步，自己指节分明的手就被握住，随后完全没有抵抗力地被拉了进去。

“唔！”

对方的手掌比自己的要小一圈，茧子也略薄一点，但骨节也很分明；入手的感觉和这间房间相仿，温暖又干燥，便立刻让樊武，或者说樊牛牛收起了原本反击的心思。

由于警官完全没有防备的心思，便毫无抵抗地被带到柔软的床上来，被对方抱在怀中；同时，隔着警裤和内裤的布料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握住了。

“主人...”在黑暗里，樊武老脸微红，因为这样被掌握住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无数个被调教，被当作精牛驯化的日日夜夜；真空警裤下的牛鞭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就梆硬，自己只好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声音。“我还没洗澡...”

“没事，今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呢！”对方的声音比起奔三的樊警官要年轻了好几岁，带着街头混混特有的轻佻与痞气，又有着少年人特别的乐观和开朗。“猜猜是什么？”

“唔...贱牛答不上来...请主人责罚。”无论几次被比自己要小的主人调戏，作为牛奴的他总觉得有些害臊，但并不讨厌；而且也许是今天忙的厉害的缘故，他也忘了是什么日子，只好按照他自己总结出来的方法，有些木讷地牛叫道。“哞...哞哞...”

叫着叫着，他一张俊脸更红了，自己只好庆幸现在乌漆嘛黑的，不然绝对要被这个坏心眼主人调侃一番，到那时候，肯定更硬了。

“哟~牛牛你脸红了呀。”对方反手将牛高马大的樊武翻躺在床上，一手继续握着粗大火热的肉棒，一手则是像调戏良家妇女一般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感受着不相上下的体温。“真没意思，当然是你的生日啦！当当！”

一个响指，米黄色的灯光顿时盛满了这间屋子，显得无比暖和；而在灰白色的床单上，高大的警官则是被自己的痞子主人撬开牙关，强吻着，两舌头交缠着，像是在块肥沃的土地上，任由主人的舌头巡视着，搜刮着，无言地付出。

“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他年轻的主人挑挑眉，像是得到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孩童一般炫耀着。

他大可以直接把青年混混直接就地擒拿然后扭送到警局里使其接受教育，但他又怎么舍得呢？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主人呀；而且就算舍得，从行为到思考都被主人牢牢掌握的自己现在也做不到呀。

“唔......”樊牛牛想要回答，但被塞满的口腔无法发出什么声音来，只有时断时续的唔唔声，应该也是高兴的表现吧。“唔....想起来了，主人...”

随后任由自己被主人拉起身，映入眼帘的除了没什么变化的主人外，就是茶几上码好的一个纸箱；光是看着包装奶油色和红红黄黄的点缀，很难不想到其的甜美。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这样温馨的方面，非常自在被揉捏的樊武反而开始害臊了起来，扭扭捏捏地，就算被自己的主人扒光衣服，露出健壮的身体，蹂躏黑大成熟的乳头，撸动勃发的牛鞭，也只是憋着红得快滴血的脸被上下其手。

蛋糕，很甜，主人的手...更...更....

“祝你生日快乐啊，祝你生日快乐~”

此刻的他不再是优秀的警官樊武，而是只属于主人的牛奴“樊牛牛”。身上除了证明他真正身份的项圈，就只有还没被脱下的军靴，以及被撑起来的“帐篷”了。

“感觉怎么样呀？这可是我亲自挑的，眼光不错吧？”主人的腿流里流气地搭在桌子上，蛋糕大多被寿星吃得一干二净；樊牛牛看着那双黄色的运动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随后才有点羞涩地说到：

“我...我...”

“你？你什么你呀？”坏心眼的主人叉着手，似乎在等待那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不时地还摇摇自己的脚。“大点声，没吃饭么？”

确实没吃饭嘛....樊武在心中暗自腹诽到，但他完全不敢说出来；此时的他想起了认主之前主人对自己说的话，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取，那是他作为主人想要言传身教的部分。

“我....我想...”身强体壮的樊牛牛顿时抬起头来，黑亮的眼睛像是发着温顺的光，这一刻他抛去了之前的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到：“我想...被主人牵出去溜，被主人骑...”

“因为？”

“因为我是主人地樊牛牛啊。”

“哞....哞哞....”

于是，在今天晚上，在没有人地后巷里，一个痞子骑着他温顺的牛；并且，不仅今天，以后的每一天，也是如此。

2021.12.13 by：Noahivy 献给吾友樊岳的生日赠文

小说相关章节：灰龙伊维尔